张泰安只是出身冷冷道:“想必是苏大人见不得张大人一家飞黄腾达,现在瞧着眼热了,天然是要来肇事的,不然皇上圣恩浩大,夸奖有功之臣的家眷,怎的会惹得苏大人不快。”
雁儿只是上前安慰道:“皇贵妃莫要活力,虽说那些大臣反对,但幸亏皇上乃是一心向着皇贵妃和三皇子殿下的。”
昭惠太后轻哂,对着洪尚仪道:“本日之事你可曾传闻了?”
询在上头听着他们辩论,只是不耐烦的吼了句:“都给朕闭嘴,朕乃是一国之君,朕说要立谁为太子,谁便是太子,朕奉告你们只不过叫你们知情罢了,接连上奏劝戒是何用心。”
询的言语还未说完,只见苏元昊及安惠长公主的公公傅棠,二人只跪下,振声道:“皇上,此事千万不成,千万不成。”
自从肃悯太子去世,玉璃又措置了淑媛柳氏,东宫里的主子便只剩下了太子妃一人,且因着太子去世,又接连贬黜了茯若,苏氏虽说一贯与茯若反面,但眼看茯若被撵出皇宫,她心中或多或少另有有一份惴惴之气。且说茯若的母家宋氏一族又遭遇了皇上的贬黜。太子妃更是忧心自家人的安危,每日单身着朴实,也极少出户,便是偶尔出了东宫的大门,也只是往延禧宫去和宜贵妃说话,亦或是往长乐宫去处昭惠太后问安罢了。昭惠太后倒是经常欣喜她几分,又经常让洪尚仪往东宫送些犒赏来。
这圣旨一下,朝中便多有大臣反对。为首便是苏元昊。第二日的早朝,他只上奏劝戒道:“皇上,微臣暗里觉得晋封禧皇贵妃的伯母高氏为贞顺夫人大为不当,还望皇上收回旨意。”
洪尚仪只是诺诺下去办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那清漪便到了,只见她唯唯诺诺的给昭惠太后问了安,只是喃喃道:“不知太后娘娘如此深夜唤奴婢前来,有何事要叮咛。”
张炯起先闻了询的立太子之言大喜,随后见了傅棠与苏元昊的举止,只是神采大为不悦,随后只是冷冷的立在朝臣中,临时看着他们如何陈情上奏。询只是冷冷道:“溶乃是朕最最钟爱的儿子,且他又是极是聪慧,为何你们两位臣子敢来与朕相左。”
询只是冷嘲笑道:“朕膝下的皇子本来便只要三位,除了过世的肃悯太子乃是懿仁皇后所出外,二皇子澄乃是敬和皇贵妃所出,三皇子溶禧皇贵妃所出。都是庶出,莫非还能分出尊卑么?”
只见玉璃一人以手支颐,悄悄听着如儿向她汇报本日朝堂所产生之事。听到苏元昊与傅棠上奏反对询三皇子溶为太子的细节时,玉璃顿时大怒,只将不远处的一盏瓷杯摔了出去,只是不悦道:“这起子大臣当真是要与本宫到处过不去,本宫费尽了心机才让那宋氏被逐出皇宫,便是为的本宫儿子的太子之位,眼下这般紧急关头了,他等竟有上奏反对。”
过了新年,到了宣和十七年的仲春初,因着询对玉璃的恩宠,张炯又升迁了大司空的官职。便是张炯的夫人高氏也晋封为了正一品贞顺诰命夫人。
昭惠太后只是驯良笑道:“也没有旁的事,只是哀家深思着,打今儿起你且在哀家身边服侍吧,长乐宫的那些个杂活你且不必做了。哀家随后只让洪尚仪叮咛下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