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点点头,道:“朕信赖皇后定然晓得,为何朕必然要杀了欧阳泰,皇后到底是朕的老婆。朕贵为天子,他动了如许的心机这么多年,朕岂能容他。”

他正欲合眼,却见茯若翩但是至,姿势清远,笑意端庄,一袭大红色织锦宫装,一对碧玉东珠耳坠倒是在华贵中显出了些许的清丽。询见了只是含笑道:“皇厥后了,朕方才已经下了旨意,赐欧阳泰毒酒,算是留他一条全尸,如果皇后想着去送他一送,这几日便可。他悄悄思慕了皇后这些年,朕信赖皇后亦有很多的话要亲口去问问他。”

询只是无法的摆摆手,表示茯若下去。

昭惠太后沉稳笑道:“淑贵嫔那件事,皇后做的倒是很利落,杀母夺子,如此一来,皇后便有了能与皇贵妃对抗的棋子了。”

茯若不由嘲笑:“左不过便是些轻微的罪名,皇上何至如此,且非论欧阳泰乃是百年世家,到底也要瞧在仁元的面上,且说他私交外官,任内亏空。那为何单单要正法了欧阳泰,而不是旁人。且这些罪名照着我朝法规,本来都不过只是些放逐的罪恶,皇上缘何要这般不包涵面。”

询悄悄地看着她,眼波并无一丝起伏:“朕倒是经常想起皇后昔年初度进宫的时候,是那般的清秀脱俗,朕当时是至心倾慕你的,只是现在朕与皇后都已经回不去了。皇后不必在多言了,今后皇后仍旧是皇后。只是这件事朕的情意已决。”

茯若双眸微扬,只是悄悄道:“本来竟有这类事,那高柱乃是皇上身边的人,看来这件事错不了,定然是皇上起了狐疑,不然他不会无端让高柱来查这件事。幸亏被你暗中瞧见了,现在看来,本宫倒是要生个别例来应对了。”

询只是冷冷闪过茯若一眼,道:“如许的事情,朕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且说若不是因为朕信赖皇后,现在下狱之人怎会单单只要欧阳泰一人。还望皇后不要孤负了朕的苦心。”

茯若的心如同覆着厚厚的冰,酷寒而沉重:“皇上现在可曾另有一丁点的心机在臣妾身上。于皇上而言,臣妾不过是一件安排罢了。皇上何曾至心深爱过臣妾。臣妾只是皇后,而皇上内心真正看作老婆怕是另有其人。”

茯若闻言,身子仿佛被落进了冰冷的河水中,周身凄寒彻骨。只是苦笑道:“这些都是旁人的歪曲罢了,臣妾在深宫当中向来不知这事。皇上口口声声说臣妾乃是皇后,乃是皇上的老婆,为何皇上从未信赖过臣妾。宁肯去信赖旁人的闲话。”

闻了茯若沉痛的话语,询的语气有了些许的暖和,他只道:“这世上的事本来便是极难瞻望的,朕本来觉得皇后的性子不过是有些清冷矜持罢了,现在才感觉皇后的清冷当中更多的倒是傲气。”

茯若只是叮咛了安尚仪下去服侍,又亲身扶了昭惠太后上座,只是道:“臣妾给皇太后存候,太后万福金安。”

安尚仪道:“皇后娘娘和皇贵妃张氏树敌已深,奴婢只是忧心此事莫不是皇贵妃张氏在旁调拨的。且前番弹劾欧阳大人的事,便是张氏一族的人所为。”

茯若神采肃杀,冷冷道:“那不过是皇上的授意罢了,皇上内心早已起了狐疑。张氏不过是赶巧得了皇上的意罢了。只是现在本宫已是难做,如果再捅出了淑贵嫔的事情,本宫便真真是要走到绝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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