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花媚玉堂 > 2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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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间隔,那双杏眼里清楚藏着不满,梁靖唇角动了动,半坐起家。

他决计讳饰又古怪的行迹,在这番解释后,垂垂变得清楚——难怪他救人和鞠问秦春罗时都戴着面具,在秦骁的事上翻云覆雨,在外却只是梁家二公子的清贵之态。想来,在梁府尽忠永王的时候,他帮着的另有其人。

屋里灯盏虽敞亮,却因点得未几,周遭皆是暗淡的,只要桌畔烛光亮照。

未曾系紧的衣领愈发狼藉,她从速揪着锦被藏住, 连同脖颈嘴巴都藏在了锦被里,只剩标致的眉眼露在内里,低声问道:“你如何在这?”

她向来是贪睡的,这等闷热绵长的晌午,在府里时向来式微下过昼寝。

永王点头,仍同谢鸿沿着湖岸慢行,议论湖光山色、金石学问。

公然,她是要算账的。

这边悉悉索索的动静才愣住,内里便传来扣门的声音,是息园里的仆妇。

信笺举起,宽袖自腕间滑落,堆到肘弯,他手臂上一道红痕夺目,血排泄来留下蜿蜒陈迹,那伤口尚未愈合,颀长而极深的裂缝,瞧着就很疼。

……

这事儿就不能明说了,梁靖目光微垂,做势去抚弄那沓手札,“受伤是真的,厥后发觉有人图谋令尊性命,又临时没摸清秘闻,便赖了几日没回家。”

玉嬛撇撇嘴,接过纱布,帮他将伤口包裹起来。

看来她还不晓得当年的婚约,不然得知他的身份,不会是这般态度。想来当年韩太师阖府丧命,她襁褓中便失了双亲,谢鸿也不忍她小小年纪便接受本相。不过既已到了议婚的年纪,周遭又有那么多虎狼盯着,永王本日设席定也是有所妄图。

“前面空着, 藏在帐子下。”

秦骁的案子早已告终,玉嬛也不知他还在折腾甚么, 不过信赖还是有的。

……

梁靖唇角动了动,任由她谨慎翼翼地撒气。

梁靖续道:“我留在这里另有事要做,这东西你设法带出去,免得损毁。今晚找你。”因玉嬛低头时青丝从肩头滑落,贴在他脸上,便顺手拈住。

方才保护清查的动静天然报到了他跟前,永王自问没在这别苑放值得人盯着不放的贵重物件,便没太放在心上,只叫人留意搜索,看对方动了哪些东西,又叫随身侍卫防备,免得遇见刺客。

“是有贼人闯到四周,怕惊扰伤害女人,特地出去瞧瞧。女人无碍吧?”仆妇笑得一团和蔼,她身后的两位丫环则将目光四周打量,瞧着箱笼衣柜和门背后能够藏人的处所。乃至有位浮滑的,晓得床榻后的空地,神情踌躇着,仿佛要往这边来搜。

“聪明。”梁靖倒是安然认了。

秦骁虽是个卤莽的武夫,事关性命时却还算留了些心机。跟永王来往的函件若放在秦府,一旦东窗事发,永王必会设法将秦家的东西毁得干清干净,不留半点陈迹。倒是息园长年空置,又是永王的地盘,秦骁溜出来找处所藏着,神不知鬼不觉。

玉嬛暗自心惊,敏捷翻完了,仍旧收起来藏着,内心却噗通噗通跳个不断。

玉嬛内心翻个白眼,摇着头去里间找药箱。先前梁靖客居时用过的东西都还在,整整齐齐摆在柜中,她寻了一段柔嫩纱布,找了止血的药粉拿畴昔,就着壶中早就放凉的水渗入纱布递给他。

小女人没颠末波折,碰上永王那般人面兽心的,没准就会着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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