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花媚玉堂 > 2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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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还不晓得当年的婚约,不然得知他的身份,不会是这般态度。想来当年韩太师阖府丧命,她襁褓中便失了双亲,谢鸿也不忍她小小年纪便接受本相。不过既已到了议婚的年纪,周遭又有那么多虎狼盯着,永王本日设席定也是有所妄图。

“为秦骁的事。”梁靖答得简短。

“秦骁刺杀令尊,背后的主使必然位高权重。你这么聪明,应当看得出来,我府里在为永王效力,而我跟永王……时至本日,他们仍不晓得,当日梭子岭救人、劫走秦春罗、暗里查秦骁的人是我。”

未曾系紧的衣领愈发狼藉,她从速揪着锦被藏住, 连同脖颈嘴巴都藏在了锦被里,只剩标致的眉眼露在内里,低声问道:“你如何在这?”

玉嬛看着劈面的男人,表面冷硬肥胖,眼睛通俗炯然,如浓得化不开的夜色。

外头风动树梢,蹭过窗扇薄纱,悉索作响。

“他晓得?”玉嬛惊诧。

“聪明。”梁靖倒是安然认了。

“一只手不好使。”他说。

床榻间因梁靖的突然突入而略嫌逼仄, 他的呼吸落在耳边,玉嬛下认识躲了躲。

冯氏随之走来,有点担忧,“小满,没事吧?”

她临时按捺,只叫石榴找了消肿化瘀的药膏,抹在小腿伤处。

她的行动很当真,侧身靠过来,头发垂落扫过他掌心,眉眼微敛,稠密而苗条的睫毛像是上等羽扇,遮住眼底灵秀,在睑下投了暗影,贝齿轻咬着红嫩唇瓣,似是谨慎翼翼。

当梁靖的身影越墙而入时,石榴惊得差点惊呼,玉嬛却瞪了一眼,“来得这么晚。”

难怪……难怪。

那丫环听出不悦,碍着她是永王伶仃聘请的客人,就没敢擅动。

玉嬛愣了一瞬,回想起来,梭子岭的过后,父亲对梁靖的态度确切窜改极大。而这类能等闲印证的事,梁靖也不至于扯谎骗她。秀眉蹙了蹙,她眼底旋即浮起迷惑,念及梁靖各种古怪的行动,低声道:“你们是怕我年纪小,泄漏此事?”

已是亥时二刻,搁在平常,玉嬛这会儿该沐浴安息的。今晚倒是一变态态,在侧间练了会儿字后多吃了碗夜宵,到后园漫步消食,从戌时末刻起,便在客院周遭漫步。幸亏夏夜气候和缓,孙姑也不怕她受凉,便留石榴陪着,她去备沐浴的热水。

幸亏她绑得牢实,哪怕走了半晌,手札也未曾疏松,又有堆叠的裙角讳饰,无人发觉。

玉嬛缩在锦被里, 内心是因他先前的欺瞒而愤恨的。此人行迹奥秘, 神出鬼没, 突然相逢,只觉他端倪表面非常可爱, 该当狠狠骂一顿, 出了她被蒙在鼓里的恶气。但是外头一叠声清查的动静愈来愈近,眼看就要往这边过来。

床帐逼仄,那样近的间隔,她居高俯身,他半坐昂首,呼吸近乎交叉。

玉嬛却将小手拍了拍桌案,美目含怒,低声道:“站好了,先说清楚!”

“谢夫人,谢女人,有贼人闯到四周,可曾惊扰到两位吗?”她隔着门扇扣问,声音恭敬,但手底下却没那么客气,不待玉嬛和冯氏起家,便径直排闼闯了出去。

谁晓得她娇滴滴养惯了,会这般放在心上?

梁靖冷静接了,擦洁净血迹,撒上药粉,拿纱布裹伤口的时候却又犯难。

“那如何办?”梁靖抬眉睇她,惯常冷僻深沉的眼底带了笑意,直勾勾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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