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桓容 >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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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王献之笑道,“谢公放情东山,豢养歌-妓天下着名。容弟岂能不知?”

“上巳节实为欢庆之日,容弟无需拘礼。”

正不解时,一名郎君提笔挥毫,写下一首颂春日的诗句。只是内容平平无奇,并未引来多少称道。

“汉时戚夫人擅翘袖折腰之舞,其间舞者虽不比戚姬绝艳,倒也有几分楚舞的风采。”

乐声起时,数名身着汉时舞衣,纤巧婀娜的女子飞旋而出。

“家君曾言,从兄伤人在先,本应负荆赔罪。”

“还望谢公能行个便利。”

桓容心下猎奇,却没有机遇问得此人身份,已被请到竹桥对岸。

阿谷小声在身后提示,桓容立时恍然。面前这位就是庾宣,他的堂姐夫。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实在让慕容氏好一阵头疼。

和南渡的门阀士族分歧,秦氏始终留于北地。虽在东晋名声不显,其祖却可追溯到西周幽王期间。

思及庾友同伯父不睦,且三番两次劝说父亲对他严加管束,庾攸之心胸愤意,手指渐渐收拢,几近要捏破酒盏。

桓容眨眨眼,这是谢玄安排的?

现现在,前燕太宰慕容恪沉珂不愈,命不久矣。前燕内部动-荡,宗室和朝臣争权夺利,苻坚带领的氐人军队虎视眈眈,北方的局势可谓一触即发。

秦璟看了多日,不由得暗中感喟。

荷叶顺水而下,期间不乏峻峭处。酒水虽有洒落,酒觞始终不翻。

皓腕似雪,轻柔交叉于发顶;腰肢款摆,时而大幅弯折,如弱柳扶风。

经秦乱汉兴,又经两汉式微,三国鼎立,晋室陵夷,五胡乱华,秦氏家属始终耸峙北方,现在更自建坞堡,收拢流浪的百姓,抵挡胡人进犯。

桓容扫过说话之人,又转向对岸的庾攸之。一眼看去,两人有三四分类似。

“暮年间,家祖曾与庾氏都亭侯交友。”秦璟收回目光,长指摩挲酒盏,凝脂之色几近要压过青玉,“没推测,庾氏儿孙如此不济。”

桓容点头,心下非常清楚,这番话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南康公主和桓大司马。

“从姊夫所言,容记下了。”

只不过……

主弱臣强,这是君主统治的大忌。

行到竹桥末端,美女摆布分开,引诸位郎君入两岸席位。厥后跪坐矮榻旁,为世人斟酒奉筷。

两人谈得热络,天然引来庾攸之存眷。

“这名郎君乃是东阳太守之子,郎君从姊之夫。”

乐人多为男人,头戴方山冠,度量四弦阮及筝、笙等乐器,至席间空位落座。

“日前从兄所为,家君俱已得知。对伯父所行并不附和。”

数十名身着大袖儒衣,腰束绢带,头梳高髻的美婢从亭后鱼贯而出。行动间,裙摆如水波摇摆。

“容弟见外,唤我字便可。”

“我到建康数日,细观朝廷民风,一定好过慕容鲜卑。”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桓容转过甚,发明说话的是张陌生面孔。

忽有一阵香风吹来,耳边流入环佩叮当之声。

庾宣:“……”

碧玉韶华的美人一一走到竹桥上,倩影倒映在水中,仿佛云端下来的仙子。人未过桥,歌声已融入东风,引来声声赞叹。

庾宣似能晓得桓容所想,扫对岸两眼,安然道:“我那从兄是叔父独子,常得伯父庇护,碌碌无才却张傲慢行,数次惹来是非。家君几度疏导叔父,均是白搭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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