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天听此,也方将酒盏落下,“也好,就不送你们了。我需在这里打个歇,午后还要进宫面圣,若一身酒气,怕连宫门都进不去”。
长歌朝他行了个拱手礼,不美意义地笑了笑道:“这么巧,上官兄也在,方才真是让您见笑了。”
温长歌说罢,回身牵了绾萝的手,将她拉至本身身边站定,道:“绾萝,快见过上官兄。他可不得了,不过才年长我两岁罢了,却已坐上了丞相之位。”
上官云天听罢也不再多问,邀他二人到楼上的雅阁小酌。
回府途中,姜绾萝则成心问起长歌和上官云天之间的友情,长歌对此倒是轻描淡写。
一时见霍良去了,上官云天赋坐稳身子,安然地抿了口茶,又瞧了瞧姜绾萝手里一向像宝贝般捧着的木匣子,问道:“你们两个这是要往那里去?”
上官云天敛目,沉吟半晌,方才规复先前的笑容,问道:“是甚么时候成的亲,如何也未曾请我到府上喝杯喜酒。”
上官云天并未正视霍良,只微微抬手表示他退下,径直走到长歌和绾萝面前,脸上附了一抹明朗的笑意,“温公子,好久未见。”
姜绾萝听得稀里胡涂,又怕追根究底会让长歌起了狐疑,便临时作罢。
长歌也便解释说是昨日刚办的丧事,因前些日子府里出了命案,真凶至今尚未找到,一家子人都没这个心力,故也未曾大摆喜宴。
“哦,她是我刚过门儿的娘子,还未曾来得及向兄长举荐。”
绾萝一时应着进了门,将妆匣撂在打扮台上,又似想起了甚么,遂将那妆匣翻开一看,公然见到内里躺着一张字条。
两人回到将军府,便见小巧从青云阁中笑容迎出来,说是已经遵循叮咛和春锦一起将东配房打扫出来了,让姜绾萝出来看看可另有甚么缺的。
荣旺见状,立马又换上了一副点头哈腰的跪舔嘴脸,朝着正徐行走下楼梯的上官云天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竟不知丞相大人本来和我们亲家公子是朋友,大人恕罪,恕罪。”
走到门口,又听上官云天将绾萝叫住,指了指桌子上的金饰匣子,道:“夫人的妆匣,健忘拿了。”
说话间,酒菜已全数上齐,绾萝起家为他二人各斟了一杯酒杯。
长歌放下酒盏,道:“只顾得欢畅,到忘了你身子抱恙,不如本日临时到这里吧。”
长歌听了,不觉得意隧道:“两根金条对他来讲不过九牛一毛,你们只明眼瞧着霍家有钱,却不知真正有钱的人,才是不显山不露水。”
环顾四周,房内并无别人,姜绾萝有些惊奇地看了看面前洁净又整齐的桌子,那面上不见半点山珍海味,只要清粥一碗,小菜两碟。
姜绾萝仍然迷惑,道:“若仅仅是淡如水的君子之交,为甚么一脱手便是两根金条?”
我去,金条!姜绾萝立即星星眼起来,还未等长歌开口,便早已将那两根黄货紧紧地抓在了手里,忙着向上官云天伸谢。
转眼杯盘狼籍,上官云天已有些微醺,颊上也似染了一层薄薄的胭脂,衬得那张连女人都会妒羡的脸更加都雅了。
姜绾萝忍着半天没吭声,俄然听他如许一问,倒是茅塞顿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如何就忘了面前便有个现成的大金主!
上官云天并不依,说小酌两杯并无妨事,就当是恭贺他二人的新婚之喜,让霍良尽管下去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