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殷锋锐的刀锋再一次划过徐耿颈边,负伤怠倦的徐耿毕竟未能躲开,任由刀锋割开喉咙,留下极深的伤口。他手中的刀沉重威猛,平常对敌时占尽上风,此时却成了累坠。右臂本就负伤衰弱,脖颈重伤之下,更是难以支撑,在阿殷飞脚踢来时,重刀脱手飞出。
“都已撤出!”彭春的盔帽上的箭都来不及拔去,疾奔过来。
他所带的这百余人并非军士,做些备战巡查推石头的活还能够,要射箭杀敌,那是毫不能希冀的。
此时的小栈,徐煜猖獗的进犯之下,城内的防备东西捉襟见肘,对峙到此时,几近箭尽粮绝。
一起追来,徐耿的部众折损严峻,陶靖的侍从也愈来愈少,剩下的各自大伤。
徐耿并非没想过这是陶靖的战略,但是他本就丢了城池,若不能设法将侄女换返来,可就真没法回家贱人了。况陶靖本就是极可贵的将才,几次抵触厮杀,他手上虽只百人,其气势凶悍却不比徐耿部下的千人弱,不免激起徐耿好胜之心。再则陶靖既是诱敌,目标就不在取胜,每回都不叫徐耿杀痛快,见好就溜,等徐耿停兵不走,又设法来诱,直杀得徐耿两眼冒火。
方才松弛的精力再次紧绷,有了囊中的净水,更是如遇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