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皇家妻 > 第3章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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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高那里认得出安胎的方剂,受命重谢了郎中,送他出去。

此处离闾北和镇南王的军队都不远,阿殷算是奥妙住在此处,半点都未向外张扬。那郎中过来,也不知她是何身份,隔着帘帐号过脉,见蔡高似是仆人打扮,行事又利索,猜想是甚么避祸的有钱人家,便道:“这位夫人刚来到这边,怕是水土不平。老夫另有些话,不知可否伶仃问问夫人?”

她这是头一回怀胎,身边除了蔡高这几个粗男人,别说太医,就连个经世的老嬷嬷都没有。迩来的驰驱劳累确切耗损身子,她听闻是喜脉后便更加谨慎,并不敢当即用老郎中的方剂,叮咛蔡高晚间再将那女郎中请来。

心头突突直跳,阿殷强压心境,对着郎中哪还顾得上其他,便道:“已经晚了半月,迟迟不至。”

这般反应郎中见很多了,也不觉得忤,哈哈一笑道:“老夫有十成的掌控,夫人如果不信,尽可再请人来诊脉。”

她因自幼习武,身材健旺,来月事时不像其他女人那般隐痛迟滞,向来都很准。这回随定王北上,中间或是夜宿郊野、或是拼力作战,乃至连夜奔驰行进,起居作息与平常分歧,那月事晚了半个月都迟迟不至,她也没太放在心上,只当是行军劳累加上北边天寒、水土不平的启事,才会晚了些。

阿殷连日骑马赶路,现在终究安稳下来,虽与定王分开,身边另有父亲和高元骁带些人照看,倒也不怕出岔子。她本身也觉出身子不对劲,怕是水土不平而至,不敢逞强,歇了一宿后起来还是感觉乏累,便叫人去请个郎中过来。

阿殷端坐在帘帐以内,倒是一笑,“出去吧。”

几近是统统人都想到了逃离。

这一起同业都是男丁,昨晚仓促投宿堆栈,阿殷身边并没女人照顾,蔡高有些游移。

乃至在这闾北,他以五倍的人马围困攻打,虽将闾北成内打得伶仃无援,却还是未能攻破城门。

那独一可用的狭小山路,瞬时只剩土石乱滚的陡坡,令定王难以追击。

这时节已是仲春下旬,北地却还是冷风侵骨,涓滴不见春意。

临走前又几次叮嘱,叫阿殷务必好生保养,不成再熬夜驰驱。

阿殷在见到隋铁衣的时候满心欢乐,原想着这回能够与她并肩作战,谁知还没到闾北,便渐觉神思倦怠,茶饭都有些吃不下。疾行当中未带军医,定王虽对措置伤口之事在行,却也不通岐黄之术,见她白日驰驱劳累,夜间又睡不平稳,面现蕉萃,哪还敢让她进闾北孤城,在闾北之南四十里外的镇子寻了住处,留下蔡高和侍卫照顾,不叫她轻举妄动。

是了,仿佛听奶娘提过,女人家如果有了身孕,这月事也是要停了的!

阿殷先谢以重金,再就教保养之法。那女郎中常给四周的女人看病,没兵戈的时候,周遭百里的贵门妇人也常请她安胎,医术是信得过的。况她常常出入贵门深宅,见地天然与先前的郎中分歧,看得出阿殷身份必然不低,天然不敢掉以轻心,按着阿殷的身子开了方剂,说用上四服,将身子保养过来便可。至于阿殷所问的安胎药,现在有孕不过月余,阿殷根柢健旺,临时用不到此物,只是不成多食生冷之物。

心头正自迷惑,就听帐外那郎中恭恭敬敬的道:“夫人的脉象与旁人分歧,老夫冒昧冒昧,有句话想问夫人,还请夫人勿怪。”他站起家拱手行了个礼,缓缓道:“夫人脉象流利油滑,似是喜脉,只是怕光阴尚短,老夫不敢断言。敢问夫人,月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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