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甚么营,”严宵寒俯身在他额心亲了一口,温声道,“忘了明天是甚么日子了吗?侯爷生辰吉乐,福寿绵长。”
又一阵响动,严宵寒从外头返来了。傅深裹在被体暖和的热烘烘的被子里,舒畅的叹了口气,开口唤道:“梦归。”
傅深点了点头,盯着阿谁去给他端面的苗条身影,冷静地心想:“我甚么也不要,有你就够了。”
一年一度的除夕夜,即使世道艰巨,北方各处冷落,城中仍不时有零散鞭炮声响起。对于大部分汉人来讲,日子再不好过,年老是要过的。
傅深一肚子蜜语甘言没来得及发挥,都被他堵成了含混不清的纤细哭泣。酷寒冬夜里,两人却越滚越热,直到严宵寒感受再这么厮磨下去要压不住火,才堪堪松开他。傅深额头见汗,气味粗重地笑了一声:“不是我说,夫人,你有点过于气血方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