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不屑地哼了一声,他当然不会戮了这毫无威胁力的天子,逼得苟延残喘的汉室忠臣狗急跳墙,可这回的捉弄,今后他可不会善了的,要细细清理。

要不是吕布武功盖世,不然燕清是宁死也不从命安排的:有谁不知这位仁兄作为主帅,最爱身先士卒地冲在雄师队前头,仇恨值又拉得满满的,他还坐在对方前面——这算哪门子的安然?

“好,好,好!”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决定硬着头皮受了主公的这份看重了:“主公爱重,清受之有愧。待到了郿坞,主公还请宽解。”

因极其轻柔,他身为武者耳聪目明,也只模糊约约地捕获到一丝,偏那销/魂蚀骨之至,竟令他神魂一恍,耳根都酥了一瞬,得空思及这声娇笑是从何而来的。

燕清见此地已灰尘落定,便向吕布作揖道:“虽无活口,可动静难封,在飞熊军反应过来主公已反董贼之前,还请主公当即移步去助高将军一臂之力,再派人将称病将来的李儒抓起。”

靠临时高呼几句,就试图结合一群手无寸铁,也无缚鸡之力的老迈文官与他对抗?

燕清:“……”

贰心中虽极度震惊不解,反应倒是极快,爆喝一句后,底子不等肥硕的董卓跑出三步,也不让他欺到天子脚边,往前猛跨一大步,一气呵成地提戟一挥,以人眼没法看清的速率劈向了董卓后心。

“为何上朝?”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天子刘协俄然语气不善地反问。

果然赔笑风雅,天真无能!

亲眼目睹了燕清鬼神莫测的本领,吕布再桀骜不驯,现在也已心折口服,二话不说就清算人马,一边沿途收敛残兵,一边轰轰烈烈地杀往郿坞去。

在场人中,有听到燕清通过弃掉袖中所藏的一张“杀”牌,对刘协与董卓策动武将技术“诽谤”——迫两位男性将对方视为仇敌、停止决斗——时,不得不收回的那声娇笑的,也唯有吕布一人。

剩下还几个负隅顽抗的,被吕布眼都不眨地一击削掉了脑袋。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董卓险恶地眯了眯眼,似是在揣摩是谁给了卑怯哑忍的刘协抵挡的勇气,下一刻则拔出腰间佩剑,哈哈大笑道:“陛下得了恶疾,心神恍忽,神态不清,净说荒唐谬论。还不速速请太医来?”

猛一转头,只与幕僚燕清那盛满无辜的一双清澈黑眸对上。

“先生坐稳。”

“便依先生所言。”

刘协再顾不上形象,瘫坐在龙椅上,心神不决地大口喘气,眼里却闪着镇静冲动的光。

为了制止暴露蛛丝马迹轰动这位智者,之前的他才不得不谨慎翼翼地尽量不去干预汗青轨迹,只敢暗中做些手脚来筹办,直到现在才再无顾虑,放心动手。

明日一早,董卓便迫不及待地坐上车舆,前呼后拥地前去长安。列仪入朝前,他特地遣人刺探了受禅台的事件,听闻真有此事,心便完整落下了,还怪起谋士李儒过于怯懦怕事,非劝他奉迎义子做此程的保护来。

赤兔蹄儿不断,吕布皱了皱眉道:“若高顺在此,布尚放心将先生拜托于他,却决不成交由旁的兵士照顾,以他们的粗滥本领,可担不起先生有涓滴毁伤的重责。”

“贼子尔敢!有吕奉先在此,岂容弑君犯上之举!”

吕布闷闷地叮咛了句,一手扣在他腰上帮手稳着,就一马抢先地冲出了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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