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他此时现在目含傲慢,似笑非笑地睨来,一下就叫燕清自发得早跑没影儿了的那股邪念死灰复燃,从不起眼的小火苗蹭地窜了上来,瞬息间差点成了燎原大火。

燕清强自平静一会儿,才叫喉头停止了纤细的发颤,淡定道:“重光记下了,定不会再自作主张。”

在这宅邸里住的时候比他还长的郭嘉底子不消答复,就已轻车熟路地号召着婢女将两人份的早膳摆来。

如果燕清真有料敌先机,纵观全局,知人善用的本领,他或许就会服从吕布奉劝,不去日日繁忙,用心致志地帮手主公一人便可。

“何况战事一旦拉长,公孙瓒只会更看重昔日同窗与其二位义弟,袁术想兴风作浪,怕会逼得公孙瓒耐烦耗尽,以扰乱军心的罪名砍了。归正袁术的余部在我等手里已死的死降的降,又已与袁家有弑弟之恨,一旦被激愤,动手并无顾忌。至于柔嫩寡断又好颜面的袁绍,更是巴不得借仇敌之手处理这添乱的嫡弟。”

且在这一点上,吕布就看得狠而准,做得也极其明智了。

何况他还招上了世家大族的恨,现在有多风景萧洒,今后清理起来就有多悲惨苦楚。干脆趁还能一展技艺的时候,东奔西跑也罢,费经心力也罢,只如果还做得动的事,能做一些,就为这情商智商都时高时低、让人操心不已的主公吕布多做一些,好让根底打得更稳凝健壮一点。

对他不再胶葛的利落,燕清不由得微微讶异,却明智地不开口说话,而是闭上眼睛,一边在心中背诵清心咒,一边保持着入定般一动不动,等着不应时宜硬起的下.身尽快消了。

燕清怔了一怔,温声应道:“主公所言甚是,清记下了。”

他觉得吕布旧事重提是要敲打本身几句,不想接下来对方语出惊人:“凡事需遵守必然之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重光身为谋主,为劳心之首,留在布身边出运营策,让部属各司其职,便可高枕无忧,何必事必躬亲?如此一来,既乱了次序,也养成别人惰性,还叫你过分劳累。”

燕清思虑一重,就难以入眠,等他真正睡着,已是后半夜了。

退一万步来讲,他如果死太早了,吕布又该如何办?这天底下有谁能劝得动这头刚愎自用的猛虎?又有谁情愿一向为他做谋算,而不是见势不妙就弃他而去?

燕清听他反对,不但没有半分羞恼,还颇感兴趣道:“这是为何?”

在落针可闻的沉寂中,沉默好久的吕布倏然就开口说话了,一下将燕清给吓出一身盗汗,倒是让他在惊慌之余软了下来:“再有需四下驰驱之事,重光切莫先行后报。”

一醒来,吕布早已不见踪迹。

哪怕心潮彭湃,燕清面上却只是淡定地坐在被吕布坐过,还显得温温的胡椅上,奇妙地粉饰住了本身硬了的究竟,着人取来被褥枕头,决计要在这临时拼集一夜了。

哪怕给燕清一百颗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今晚跟吕布同床共枕:上回还只是发乎于情止于梦,这回意银的工具就躺在身畔,万一睡得含混了,不管是真脱手动脚,还是嘀咕几句梦话,一被一身钢筋铁骨、天生神力的猛虎吕布发觉他的胆小包天,不消想都晓得要性命不保。

归正等夏天一来,吕布必定也把这话忘得一干二净了,燕清届时筹办到处铺上竹编的凉席,鬼才要用热烘烘的皋比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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