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闻一个破空声,杨盛涵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红缨银枪,枪尖直顶柳元庆的咽喉,厉声道:“你们竟然敢动她!活得不耐烦了?”
那黑衣老头儿也不起家相迎,说话不卑不亢,道:“小民乃是柳怀袖的祖父,柳元庆。”
李氏的笑这才敛住,换上大骇之情:本来,这姓杨的早已看破她的战略!
他身经百战,见地过很多场面,又怎会没有瞧出这一队正要走出来的一行人的诡异之处?
一行人走到府门下,却不过门槛。李氏隔着门槛,对杨晟涵盈盈一礼,说道:“麟王从小便行军兵戈,豪宕不羁,不把世俗之礼放在眼中,可我们柳氏一族几百年来就只出了这么一个有本领的柳三女人,她但是我们一族的宝!你要娶我们家的柳三女人,还是这么草率,我们可不能把我们的宝贝女人嫁给你。”
那些拦路的柳家叔伯辈们皆是丈二摸不着脑筋的神情。
杨晟涵见来人是本身新娘子的长辈,也就略微收敛了点,问道:“那祖母,接下来是要长辈做些甚么?”
杨晟涵瞧见新娘子,神采稍缓,收回了兵刃,脸上虽不动声色,但紧盯着正行出来的一队人的双眸却透暴露了防备的神采。
一个活人,身材又怎会这般的沉重?
柳元庆不由得对劲洋洋地说道:“恰是我那不幸的孙女,她不肯嫁于你,未婚便先珠胎暗结,自发对不起柳家的列祖列宗,也无颜苟活于世,因而就在麟王前来之时,服毒他杀啦!”
柳元庆说道:“麟王可又瞥见我们柳府门上挂着的是甚么灯笼了吗?”
一个活人,身材又怎会这般的软而有力?
杨晟涵问:“你是何人?”
他仿佛明白了甚么,但是他还是转过身蹲下来,对那些丫环们说道:“把怀袖女人放到我背上来吧!”
“其别人又是谁?”
李氏笑道:“我是柳三女人的祖母。”
“嘴刁的老头儿!真当我不敢杀你?”杨晟涵抬手,欲要杀人泄愤,此时俄然悠悠府门内飘出一个老妇人的声音:“麟王息怒,这只不过是妾身夫君同您开的一个小打趣,现在妾身将新娘子给您带来啦!”
李氏说道:“自古以来,新郎来娶新娘子的,都要过来背新娘子出门,过火盆的。我家老七膝下除了五个女人以外,独一一子,独子方才八岁,总不能让新娘子的姊妹们或是稚弟来背新娘子出门吧?这一趟,也只能劳烦麟王亲身上马来背新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