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李云兴是小厮,还号召他过来倒酒。
曾经他也是这都城当中出了名的公子哥,每日凑趣着给他献酒送美人的不计其数。可李云兴却让他成了全都城最大的笑话,他现在恨不得立即杀了面前这个耀武扬威的李云兴。
“宁兄公然雅量,我们也跟着叨光了。”
“太子殿下,本日不过萍水相逢,何必胶葛不休呢?”
吃紧便要上前拦住,“客长,四楼只要达官权贵才气进入,浅显百姓是不答应擅闯的。”
看着李云兴渐行渐远的背影,柳寅狠狠吐出一口唾沫,暗骂:混蛋!总有一天,他定然要报仇雪耻。
小二一边擦拭着汗珠,一边浑身颤栗着说道,“太、太、太子莫见怪,小人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金镶玉……”
另一边有人拥戴道,“确切不凡。”
李云兴没有应话,而是提步向上走。
台下几名公子哥,也是半敞着衣衫,暴露精瘦的胸膛。
这话一出,几人先是沉默一瞬,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宁兄说得极是。”
从楼梯拾级而上,映入视线的便是劈面正在上演的“粉戏”——战宛城。
四楼是一个开阔的平台,四周的幔布跟着轻风飘零,空间宽广敞亮,一眼便望获得底。
但比起李云兴,柳寅明显更加火急的想要离场。
“不愧是百戏楼,就连这粉戏也演的比别处还要好。”
这时候,李云兴走了出去,世人皆是没有反应。
“公……公子,这可开不得打趣,那个不知这太子爷是高高在上的圣贤之人,岂能等闲抛头露面呢。”
李云兴挑眉,“这么短长?”
跟着两人在帘子里“颠鸾倒凤”,这条玉腿,便在帘子外,或严峻伸直,或放松伸展,或笔挺紧绷,高低颠簸,好似波浪,配上偶尔的几句,咿咿呀呀,直叫人面红耳赤,不敢见旁人。
“好,本太子明天就坐四楼!”
云水间的玻璃屏风被太子打碎,老板娘还痛哭了好几日。
白衣公子淡淡地勾唇,眼眸通俗,“各位不必妄自陋劣,我宁家不也是跟着各位叨光了吗?”
柳半夜是恨恨的捏起拳头,他的牙齿已经再无复活的能够性,只能按了满口的金牙,看起来俗气又风趣,被都城的纨绔后辈笑称为:柳金牙。
柳寅的语气较着带着肝火,他恨李云兴。
李云兴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尽是轻视。
“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