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端,道:“撤除南楼的人,三弟昨日也吃了些,能顺道去他那边一趟么?他和澜音是同胎双生,虽男女有别,体质想来略有类似。若他也感觉不适,得从速请郎中,我也真就……”她顿了下,毕竟怕姐弟俩真因她而刻苦,手指下认识攥住。
“不消。”
攸桐没他那么气定神闲,坐在榻边,忙问傅澜音的症状。
攸桐瞧她那副馋相,甚是无法,“你啊!”
“好!”傅德清看罢线报,甚是欣喜,“这事办完,顺道将老郎中请来。要多派帮手吗?”
折腾了小半日,腹中还是空荡,他回到两书阁脱了那身冷铁细甲,匆促用过早餐,连眼皮都没阖半晌,便往傅德清的议事厅去。节度使帐下虎将浩繁,兵马银钱都充沛,这议事厅修得阔朗敞亮,巍峨峻拔。
傅煜瞧他行动微跛,眉头微皱,进了屋便道:“徐叔这腿,军医当真没体例?”
遂伸手在攸桐肩上轻拍了拍,道:“你陪着她,我出去一趟。”
攸桐也没坦白,将昨日姐弟俩吃火锅的景象详细说给他听。
“是个刺头。”傅煜翻看两遍,眉峰微挑,“却也是柄利剑。”
“南边刚递回的动静。叛贼悍勇,朝廷弹压不住,等来岁春荒恐怕更难过。届时朝廷调兵弹压,齐州可着力摸索。我再去趟魏家,先将东南那边要紧关隘的舆图、烽堠、城防总图取来。如何?”
方才老夫人带了成见肝火,事儿也说得不清不楚,现在清净下来,便问攸桐启事。
“唔。”傅澜音跟攸桐几番打仗,晓得她对吃食知之甚多,有点馋嘴后的赧然,只握住她手,不美意义地笑道:“多谢二嫂了。有这票据避祸,就能吃得更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