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府后院。
司马军面色冰冷。
“你们这是何故,快快请起!”
姜堰并未随冯欢前去大名府衙门,而是来至许七六家。
所谓朝堂争斗,恰是如此,不把话说死,令你处理难以处理之事,届时如未完成,看你如何。
“杨大人,您为何等闲松口,那冯欢一看便是太子门下,万不成使其如愿!”
冯欢冥想一番,旋即放弃挣扎,作揖施礼。
所谓民气,不过是杨系民气,至于举子,更出自杨系,不过是这一干人等不肯让殿下如愿罢了。
飞鱼卫拿到后,当即快马加鞭,敏捷传至都城,文渊阁世人传阅过后,各怀鬼胎。
刚进门,便见许七六携老婆跪在地上,吓得瑟瑟颤栗。
“话虽如此,可要详细实施,只怕难如登天。”
“吏部尚书既已参与治河,应由我等酌情决计。”
“只是这冯欢究竟有无真才实学,还应现合用一用方可决计。”
姜堰点头。
“本将军已有婚约,许兄不成如此。”
虽说许七六心中已有底,晓得这姜堰不是凡人。
可现在姜堰已搭上关陇徐氏,往吏部安插了很多徐氏的人,他们并无完整掌控,令吏部听他们的。
“戋戋一个姜堰,还不敷以让老夫亲身出马,诸位放心,老夫已有人选。”
姜堰手一指,将大名府富人寓所尽皆包括此中。
是以郑乾与魏因济只得看向杨畅怀。
“这是何故,吏部尚书虽不在,侍郎等官尚且等闲,何不让他们来做?”
“诸位怕是忘了,从始至终,有人从未露面。”
信上已然写的非常了然。
“我大夏人才济济,大名府又阵势险要,衔接南北,若随便一人便可委以重担,恐怕必失民气。”
“你们当真觉得林卓跑了一趟?”
杨永越打越气,竟不知杨畅怀已至身后。
甚么必失民气,甚么举子寒心。
“既是如此,便由着太子去吧。只是我等亦不成如此被动,应前去河道一探究竟!”
郑乾与魏因济围住杨畅怀。
许七六就是不起。
先前只顾赈灾,确未想过此等题目。
几人面面相觑。
“您若不受,草民便毫不起来。”
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郑乾忙出言禁止。
郑乾忙点头。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敢问冯大人而后该当如何?”
“谢大人指导。”
杨畅怀微微一笑。
先前吏部皆是杨系。
本日司马军当值,余下三人便一同出了文渊阁。
杨畅怀白了两人一眼。
“本将军若所料不错,你先前不动这一干人等,定是因你师出知名,怕位子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