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如此想本将军非常欣喜,记着,宦海如疆场,一旦目标纯粹,所谓诡计狡计便不再是诡计狡计。”
“大人切莫自大,下官听闻其能诗善词,熟读史乘,想来应非等闲之辈。”
围观百姓纷繁嗤之以鼻。
冯欢恍然大悟。
“念在尔等并非正犯,本官广施恩德,临时饶了尔等。”
姜堰得知后并不惊奇,随后将信丢到一旁。
“再急亦无用,一月治好黄河,就是大禹活着,也必定束手无策,现在之计,该当瞒天过海。”
姜堰招了招手将飞鱼卫叫来。
“诸位,人有情,可大夏律法无情!这一干人等视性命如草芥,勾搭官府,草菅性命,该当如何?”
“大人,又出何事了?”
冯欢孑然一身,他们可腰缠万贯,好日子还没过上几天,如何能和冯欢两败俱伤?
“大人,说到黄河,您说已定下一月之期,光是勘察、筹办等事便非一月所能完成,为何殿下涓滴不急?”
“让你禁止姜堰,不是让你杀他!记着,万事不成打动,更不成因一己私欲因私废公!”
杨永恍然大悟,忙道:“孩儿明白!”
只是现在景况分歧,黄河众多毁天灭地之余,不是全皆坏处,起码淹了良田。
因此百姓饶是想凭借他们,这很多人亦已落空本钱。
衙役上前松绑,世人忙逃离。
这数十人皆被五花大绑,昂着脑袋,仿佛还以为有机可乘。
他也不肯饶了这一干十恶不赦之人。
“只是您先前不是不肯杀姜堰么,为何此时又出尔反尔了?”
“不让你真就走遍山西、冀州全境,你携此职入大名府,姜堰亦在,且假借林卓身份,届时......”
“我不过是个小小的飞鱼卫批示使,此中细节,并不晓得。”
“若无实权,抱负如何凌云,终是夏虫语冰,纸上谈兵。你既敢为天下计奋不顾身,又为何不肯使些诡计狡计?”
杨畅怀欣喜一笑。
“布施哀鸿?”杨永忙点头,“父亲,此等脏活累活,孩儿似是干不来。”
见生子如此,杨畅挟恨铁不成钢。
此时他正站在大街上,坐了把太师椅,中间案子上还放着杯茶。
冯欢忽的抽刀,一个箭步上前,一刀将这中年瘦子砍死!
此时若不整治这一干人等,更待何时?
“服从!”
“冯大人必有妙招,大不了届时再杀,亦何尝不成。”
古时所谓民气所向,实是士族之心所向。
次日,杨永解缆,飞鱼卫获知后当即快马去报。
“荒唐!好男儿应志在社稷,焉能为美色所误?”
“这些人亦有背景,冯大人可定要谨慎,不然许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