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传令给尚子,让他将早膳送到西暖阁来。”
“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当真是妙极。”他捋须喃声道,而后转眼瞧着身边的高越,问:“越儿可否奉告夫子,为何会将此女子也留于宫中?”
“入宫多日,葭儿住的可还风俗?可想于宫中长留?”
翌日,晨钟响于大燕王宫以内,苑内作息的宫人皆闻声而起,下榻奔于殿中,待拾掇好后,又赶快行于宫道之上,往各宫去当职。
听了此话,高越垂眸深思了半晌,方抬起沉寂的眼眸,缓声道:“她乃丞相之女,不管爱与不爱,越儿将她留于宫中,不过是身边多了个女子罢了,但能是以于朝中获得卢丞相的拥戴,拉拢民气,才是正理。”
“非也。”班念烈笑着,瞧着他道,“越儿乃天底下最为有情之人,但多情自古皆殇,遂夫子需当警告你,情之一字,只忠于一人便可,其他便是烘托,那葭儿,虽乃官方女子,但生性纯良,毫无虚荣浮华争宠斗艳之心,你留她在身边,于前朝便可放心政事,于后宫又可尽享安逸,当真是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