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但是在言越儿无情?”
“恐怕启事不止如此。”班念烈悠声道。
月华如练,空庭幽寂,晚风拂过竹梢,收回阵阵声响,春夜微寒,氛围中隐有花香袭来,沁民气脾。寝殿以内,青烟环绕,暖香暗浮,帷帐缓缓垂下,高越将小葭儿悄悄放倒于床榻。现在,身着薄衫的她静躺于床榻之上,眸子沉寂无波,越俯身,瞧着她此番灵巧的模样,不由伸脱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柔声低慰道:
翌日,晨钟响于大燕王宫以内,苑内作息的宫人皆闻声而起,下榻奔于殿中,待拾掇好后,又赶快行于宫道之上,往各宫去当职。
“殿下——”
待叮嘱完,他方才回身,跟着吕尚子一道从巷子那头,往东寒宫方向疾行而去。
“这园内的花儿谢了,也不见众妃嫔嬉乐赏玩之景,葭儿可感觉冷僻?”他垂眸,瞧着她问道。
“诺。”
暮春时节,百花干枯,后花圃内更是落花成片,于此伤感之际,嫔妃皆不呈现于此,唯稀有个小宫女正俯身于花丛中捡着那片片落地的花瓣。香径巷子上,阵阵暗香扑鼻而来,越牵着葭儿缓行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