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霜寺乃女尼修行之所,男人来之甚少,住在前院多有不便,只好将两位施主安设在此,房屋已打扫,施主且住便是。”仪轩将钥匙交给高越,一拜道:“山中小寺,粗陋了些,望施主莫包涵。”
越停箸起家,行礼道:“仙姑但是华霜寺方丈仪修?”
寒雪中,那圣地大门大开,和尚皆迎了出来,立在门路两旁,拨弄佛珠,默念佛文,越神采如常,从其间走过,上了殿阶。
“风雪之时,山路难行,仪止施主多加谨慎。”
看着面前茫茫的白雪,越儿道:“生于尘凡当中,那里能做到不染凡尘?方丈所言甚是,仪止自惭多情,唯恐污了梵行,何如乃脾气中人,心性如此,毫无他法。”
“天葬台乃崇高之所,贫尼等人不能私行上山,临时送你到此处。”
“正因如此,此时才非去不成,天葬台处于山高远顶,阵势险要,深山降雪没有十天半月是不会停止,若遭大雪封山,门路不通,便要比及来年春季再去,倒不如趁这雪才降之初,还未陈积之时,上山去将灵位早些安设,也可让娘娘早些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