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降大雪,那天葬台又处于高山远顶,这如何能去的了?”在一旁的尚子担忧的问道。
吕尚子将大氅上的帽子给他戴上,小声的叮咛道:“风雪之日路难行,公子谨慎些。”
听罢,越俯身施礼,道:“谢方丈。”
安步于空庭,静听风拂竹叶之声。越身着薄衫,任北风吹起衣袂,感受着彻骨之寒,打量着现下的居处。背靠寒山,屋后成片的梧桐树,在寒冬只剩枝干,垂于房顶之上,墙角枯草丛生,堆积着枯叶,衍生出一派萧瑟之景,唯那院中仍然翠绿的修竹,让此地多了一分清雅之感。
看着那冒雪远行的背影,众姑子俯身一拜,合十道:“阿弥陀佛。”
将背负的行李放在桌上,吕尚子昂首打量着房梁,抱怨道:“我们并非旅客旅人,住上一日半日便走,而是要在此地长住三载,就给我们安设在如许一个败落陈腐之所,未免也太随便了些。”
北风吼怒,天气阴沉,压抑当中让人徒生苦楚之感。墙院当中,高越抬头看着头顶的四角天空,手不自发的将垂于腰间的香囊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