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送至门外,下了那覆着薄雪的台阶。行至深山小道,白雪飞舞,两旁的梧桐树上皆感染了一层雪花。狭道悠长,那老衲一起给越先容山中的草药花木,奇石异树。离了天葬台,道别之时,那老衲看着面前年青的男人,道:
“华霜寺乃女尼修行之所,男人来之甚少,住在前院多有不便,只好将两位施主安设在此,房屋已打扫,施主且住便是。”仪轩将钥匙交给高越,一拜道:“山中小寺,粗陋了些,望施主莫包涵。”
北风吼怒,天气阴沉,压抑当中让人徒生苦楚之感。墙院当中,高越抬头看着头顶的四角天空,手不自发的将垂于腰间的香囊紧握。
“殿下可真会谈笑。”尚子不满的哼唧道,“此屋墙壁砖瓦皆有雨林风化之迹象,房梁也是多年未修,良木腐朽,恐怕住不上三载,这深山古寺,天降大雪,万一哪天不受其重,被风雪压榻了可如何是好?”
北风吹起家上的大氅,越手捧灵位,徐行前行,那早已等待在山下的和尚迎了过来,对高越施礼,一行人便随行厥后,护送着他向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