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大人闻言,将锦盒翻开,的确是一块两寸见方的紫色玉牌,周边雕龙环抱,中有一虎头纹刻,线条横平竖直,粗细化一,收边圆润,若非能工巧匠,恐难为之。国丈将玉牌拿在手中,将后背呈于二人看,只见四角为虎掌,形姿各别,周有双龙首尾相环,中间位置,刻有三柄小剑,错落交叉,恰是宣剑府的标记,并且统统后背图案,皆是圆圈线条所勾划,或整圆,或半圆,或取四分之一,非通例整,能有如此手工者,世所罕见,郎、元二人赞叹之色,显于脸上。
国丈点点头,嗯了一声。
“多谢郎大人赐告。”
“郎大人多虑了!”国丈立时打断郎大人,起家道:“圣上乃贤明之主,岂会如此,郎大人莫再胡乱猜想!”
国丈俄然郎道:“取我令牌来。”
元北峰立时体味道:“明日启程之前,起首严查部下,沿途亦须按期巡检,以防冰雪国人混入。部属共带亲随弟子八十又三,姓名面孔,都熟记于心,想必魏赤鹰对门下弟子亦是如此,由此部属抖胆要求国丈大人、郎大人,递交部属一份侍从名册,明日凌晨,由部属当场址验!”
“是是是!”郎大人实在心惊,悔怨本身弄巧成拙,把事作大,接着道:“紫玉令乃虎卫队率领掌执,仅此一枚,莫非有人仿造……不对,此令乃朝廷密工制作,且鲜见于众,那个竟如此神通泛博!”
斯须,一名绿衣婢女,端着锦盒,从内房走出,向国丈一礼。国丈抬手表示婢女将锦盒递于元北峰,一边慎重道:“此为紫玉令,本属殿前卫率领,天子即位后,册封殿前卫为宣剑府下虎卫队,元大人掌此令,如老朽亲至,并且所行我大顺国土,无官之地,即为上官,有官之地,亦是三品,出城以后,老朽自盾守顺贤妃驾前,不释号令,元大人全权代理。”
国丈立时点头道:“不当,女人家,当受庇护,不该抛头露面,更不该陷身于开路前锋和断后防卫的险要处境,青云、华山二派统统女弟子,当列为鸾驾侧翼,答应配剑护驾。”
“谢国丈大人……”
在外偷听的莫庄一听,大失所望:“如此以来,元北峰受命于朝廷,便会令世人皆知,倒霉于武林盟主夺魁,岂不坏了我打算,既然国丈令元北峰开道,那华山剑派只能在断后,路上若遭到断水堂的伏击,我何故脱身。”
国丈冷冷道:“郎大人有所不知,紫玉令,并非独一一枚,朝中文臣,只要得圣上恩宠者,皆可由虎卫队护随,也可有机遇得赐紫玉令,得紫玉令者,可自行任用亲信,列入虎卫队,并呈报于宣剑府……但是朝中百官,持紫玉令的臣工,老朽都了如执掌,何况个个都是非老既弱的文官,谁会执令离京呢?”
且说莫庄帖耳于墙,偷听国丈和郎大人之间的暗害说话,时尔惊心,时尔想笑,同时也鉴定二人将没法从元北峰口中问出甚么端倪来,以是就欲分开,俄然听到三人轻微的脚步声,料定是元北峰前来,干脆留在原处持续偷听。果不如其然,门子报导:“元大人到!”
元北峰闻言,不假思考,当即起家道:“这是部属的荣兴,自当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