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真是胡涂,魏思儿视魏大侠为父,岂会谗谄,定是因她有口偶然,被国丈下了套,本日在殿上,魏思儿两眼红肿,定是连日悲哭而致,你且速去,见机行事。”
梁秋红点了点头道,却又摇了点头:“方才在殿上,那薛国丈神情非常诡异,你我皆是武林中人,他定会派人周到监督,不如让沈公子前去,以拜见魏老将军为由,告之魏思儿。”
“甚么!”魏川惊喝一声,赶紧催动真气,但是如同幼年效仿家师运气之状,只是周身紧绷,那里有甚么真气,方才复苏之时,浑身有力,只道是从蹉跎出来,受也病困,需静养光阴便好,岂知是被人废了武功,一时候惶恐万分,哀怒之极。
魏秋红见沈义武如此曲解她,才知讲错,脸上一热,当即随沈义武进内房,房内玉炉飘香,魏川盘坐床上,魏思儿含泪守在身侧。沈义武欲上前告之情由,元林玉上前拦住,与梁秋红使了一个眼色,走到魏川身边,疾点数穴,魏川当即瘫倒。魏思儿并不惊奇,只让世人将伯父抬起,然后把床板翻开,上面竟有一密道。
“是!”项明月立时提刀而走,不料后颈一沉,当场昏死畴昔。吴本将项明月一掌击昏,然后将本身的刀一拆两断,随后出狱,放了一把火,隐身而走。
沈义武见侍卫走远,便立时靠近轻声道:“魏老将军知事情告急,愿助一臂之力,魏老将军曾养一批死士约百人,现有三人混在西门城守当中,依魏大人之言,倘若闯出去,国丈也无话可说,到时候夜宴缺席,国丈还会圆场,以是让你我依计行事。”
沈义武连声道:“不成不成,因魏思儿指认,魏大侠才被下狱,想必是和国丈窜通一气的。”
屈安神情冲动,忙轻声道:“屈某曾闻城西有一名神医,专治眼疾,现在魏大侠双眼失明,可奏请皇上,出城医治,量那薛国丈没法可说,然后屈某修书一封,藏于车行当中,带出城外。”
且说梁秋红和元林玉分开大狱,侍卫请二人上车,元林玉向侍卫婉然一笑,将手中提盒递去:“御赐的甜品糕点,偿给你们了。”
屈安又道:“现在月州城禁闭,防备森严,飞鸟难入,纵是下官想飞信求援,也无计可施。但是下官方才心生一计,如果魏大侠愿……”
“屈大人,国丈有请!”这时一官差来报。
待梁秋红走后,吴本仍旧痴痴立在当场,项明月笑道:“大哥,那小女人看上你了,这几天我们只巡狱一次,何谈照顾。”
屈安身着大红官服,喜容满面而来,堂下元、梁、沈三人皆未曾见过,只要魏川熟谙,但是魏川双目失明,不能得见,只凭嗓音,听得出是屈安。在三人看来,屈安清癯,一面菜色,淡眉稀须,约模三十来岁,手如玉雕普通白净洁净,与魏川持手相握。元、梁二人虽是女子,但常使剑弄武,既便天生细致,却也没这般灵秀彻骨,比之不及,心中暗羞。
“通往那边?”梁秋红惊问。(未完待续。)
“梁大人,真是对不住,小的在此守狱,上奉皇命,不能私放外人前来探监,还望梁女人包涵,这个也断不能收。”说着吴本便要移碗取银票,却不知梁秋红按着酒碗笑道:“既上有国法,却也不能难堪,这些就算本官一点意义,多谢克日来的照顾。”说罢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