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红此时点点头道:“师妹所言极是,我们三人皆不熟谙,而魏师叔又看不到,此人必不成信,何况他一来便奉告魏师叔武功被废,其心不纯,然后遗动手札,仓猝就走,仿佛很惊骇国丈,既然恨之切齿,又何惧之。”沈义武闻言,一时哑然。
“是!”项明月立时提刀而走,不料后颈一沉,当场昏死畴昔。吴本将项明月一掌击昏,然后将本身的刀一拆两断,随后出狱,放了一把火,隐身而走。
“不知者不怪,本官此来看望同门师姐妹,还请带路。”
沈义武不知梁秋红之言所指是吴本,觉得她仍旧难信赖魏天正,忙道:“只道魏老将军是忠臣便可托了。”言罢唉了一声,进屋去请魏川。
沈义武喜道:“此计可行,一可医魏大侠眼疾,二可传讯求援。”
侍卫见梁秋风笑容嫣然,怔了一下,仓猝从腰间取出十两银票,双手奉上,梁秋红接过银票,重新叠归去,上前一步,用酒碗压住,“小小意义,不承敬意。”
元林玉亦点头道:“这屈大人非常奇特,出身费事之家,怎会肤色白净,手如洁玉。”
魏川未待屈安把话说完,摇了点头道:“屈大人请回吧,魏某现在如同朽木,成了无用的废人,何况魏某出身江湖,本与朝廷无任何干系,曾冒充投身于鹰头帐,是因路途凶恶,为保弟子全面,所行的权宜之计,并非诚恳,现在随行下山的百余名弟子,死伤殆尽,余者皆囚身于牢内,存亡只在朝夕,魏某无颜面见华山剑派列祖列宗……你们都散了吧。”
屈大人应了一声命退,然后将一封手札从袖中取出,递于沈义武,叮嘱道:“今晚设席,可明日请奏,鄙人定会告密圣上,千万保密。”说着仓猝而出。
沈义武见侍卫走远,便立时靠近轻声道:“魏老将军知事情告急,愿助一臂之力,魏老将军曾养一批死士约百人,现有三人混在西门城守当中,依魏大人之言,倘若闯出去,国丈也无话可说,到时候夜宴缺席,国丈还会圆场,以是让你我依计行事。”
元林玉赶紧道:“不如将计就计,既便是我们错疑于他,也可保无失。”
屈安神情冲动,忙轻声道:“屈某曾闻城西有一名神医,专治眼疾,现在魏大侠双眼失明,可奏请皇上,出城医治,量那薛国丈没法可说,然后屈某修书一封,藏于车行当中,带出城外。”
“有诸多可疑之处。”
魏川点头道:“薛国丈武功深不成测,精通奇门武学,一旦被他所废,断不成规复,何况周身经穴头绪,皆被其所毁,纵是脱胎换骨,也只能重头来过。”话语音,神情式微。
魏秋红见沈义武如此曲解她,才知讲错,脸上一热,当即随沈义武进内房,房内玉炉飘香,魏川盘坐床上,魏思儿含泪守在身侧。沈义武欲上前告之情由,元林玉上前拦住,与梁秋红使了一个眼色,走到魏川身边,疾点数穴,魏川当即瘫倒。魏思儿并不惊奇,只让世人将伯父抬起,然后把床板翻开,上面竟有一密道。
“猖獗!梁大人乃赤鹰司记,还不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