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无求,越是伤害。
“啊?是咕咕咕还是咯咯咯啊?”
月浓上前一步,感慨说:“这口诀好长啊。”
臭丫头――
顾云山哈腰咳嗽,缓过劲来问:“此人是谁?”
周恕正值不惑之年,酒色过分,眼袋下垂,大腹顶天。南边送来瘦马两匹,价高者得,没进都城大户人家,反倒让连台县周大员外支出囊中,不为其他,只因蓟州矿脉无数,白手发财,日进万金。比之京内空有浮名的贵爵公子,更显殷实。
月浓笑弯了腰,眉眼鲜艳如花开。捂着嘴忙点头,“心疼,心疼一朵娇花落泥尘。”
她却也不计算,搭了他的手,眼波如泠光微闪,“都说术业有专攻,老爷吃得秤砣那么重,何必来爬墙?”
“我不敢说。”
“你去追。”
月浓紧贴在顾云山身后说:“白日里不是已经问出成果来了么?”
门边一名周府仆人哭泣道:“是我们大少爷的书童,少爷呢?马车在这,少爷如何不见了?”
他刚强地背过身去,不看她,“你学两声鸡叫。”
风清夜美,他与两位娇娇美人摇骰子赌零钱,正逢鼓起,窗台上一声响,烛火全灭。他喊美人美人,却没半点回应。再回神颈上冰冷,已然被人抵住咽喉,弹指间取别性命。
“另有呢。”顾辰对劲道,“另有月浓呆呆呆,七爷嘛……”
他偷偷试了试耳垂,万幸,方才滚烫如热铁,这下已然温温凉凉回归正轨。
“更红了……”
一滴汗,自周恕的发际落向顾辰的刀,吧嗒――
她真想翻个白眼将他提溜起来扔到屋檐前面,“要不然我抱你出去?”
“这下筹算秋后算账?”
月浓退后一步,双手环胸,偏看他蹬到几时。没多久就听噗通一声,秤砣落地。她没能忍住,捂着嘴闷声笑。
月浓忿忿道:“打女人?真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