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心灵,从她的举止,我看不到谦虚,也看不到怜悯;既看不到豪宕,也没有高雅。好笑的是,我竟娶了她。我真是傻得笨拙,傻得轻贱,傻得瞎了眼。要不然的话,或许我――我还是顺着刚才的思路讲下去吧。我的岳母我从未见过。我本来觉得她只是过世了。厥后蜜月过后,才晓得她只是发了疯,关在一所疯人院里。我才晓得本身错了。她另有一个弟弟,是个完完整全的不会说话的痴人。你见到过的那小我,是他的另一个弟弟,(我恨透了她的亲戚,却对他恨不起来,启事他脑筋里那份对他不幸姐姐的体贴,他也是像一条狗一样凭借着我),说不定某一天他也会变成阿谁模样。
第二十六章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