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易真闻言面色乌青,腾得站起家来,迈步就走。
缪易真徐行走到南宫黄杏身边,低声道:“南宫庄主,你赢啦!”
缪易真冷哼一声,沉声道:“不过,你别对劲!真逼急了本官,将你全部南宫山庄挖地三丈,也要找出那批贼赃来!”
“王爷,没甚么事了的话,下官想先告别了!”
崇王进了山庄大门,俄然回过甚来,冷着脸问:“缪大人,为何你也在此呀?”
“大人,您的话,草民听不懂。”南宫黄杏还是装胡涂,内心却暗笑。
“哦,本来如此。”崇王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转头看着缪易真,浅笑着问:“缪大人,不知那些木箱当中,是否有贼赃呀?”
※※※
“是么?”缪易真一瞬不瞬地迎着他那欲吞噬本身的目光,毫无惊骇之意,冷冷道:“王爷,您可千万别逼我!”
南宫黄杏满面堆笑,道:“回王爷:这里边之物,乃是我南宫家历代积存下来之物,不过是些古玩书画之类的玩意儿。”
南宫赤火和南宫孚双双上前,但见担架之上躺着的,乃是浑身浴血的南宫紫烟和身首异处的应寒龙的尸身。
“严峻怀疑?”崇王怪怪的笑了笑,俄然指着那些木箱问:“南宫庄主,这些木箱,是干甚么的?”
崇王微扬下巴,举头阔步,迳往庄内走去。那两名红衣仆人忙护在他摆布;缪易真和南宫黄杏,均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那是因为,”缪易真自问自答:“即便是诛光本官九族,也不过仅仅是缪某、贱内及犬子三人罢了!王爷您说,缪某另有甚么可惊骇的呢?”
一共两副担架,均由白布罩着,看不见抬的到底是何物事。
“七弟!”
崇王面色蓦地一寒,嘲笑道:“缪易真,你真真是本领呀!”
缪易真面色丢脸,轻声道:“回王爷:没有。一件也没有。”
“回大人:下官不知。”
南宫黄杏面色有些丢脸,低下头去。
“哦。”崇王面露猜疑之色,“……南宫庄主,为何将它们堆在院中呢?”
缪易真垂下头,不敢吱声。
“缪易真,那你可知,另一名死者是谁?”崇王冷冷得盯着他,沉声问。
缪易真神情一肃,淡淡的道:“王爷,下官的所作所为,是非曲直,自有朝廷公断;不过,在此之前,谁若敢心胸叵测,图谋不轨,休怪下官毒手无情!”
“回王爷:各种迹象表白,南宫世家,的确有严峻怀疑!”
“你敢威胁本王?!”
崇王重重得哼了一声,跟在南宫黄杏身掉队了会客堂,大刺刺的在上首坐了。缪易真只得又跟着出来,被南宫黄杏安排在了崇王右首的一个坐位之上。
缪易真神采一变,忙行半跪礼;其他锦衣卫俱拜伏在地。
“哦,是吗?”崇王转过甚去,看了看喷水池旁那各处的木箱,嘲笑道:“缪大人,你但是思疑:当年失劫的那批财物,乃是他们南宫世家所为呢?”
缪易真轻指着他的鼻子,嘲笑道:“记好了:下官说获得,做获得!”
崇王气得胸口起伏不断,过了好一阵子,才总算压回了胸中那如焚的肝火,狠狠得坐回了坐位,嘲笑道:“缪易真,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