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忍不住问道:“铁扇相士?此人名誉很大吗?”凌霄低声道:“他是金陵‘玄真观’的人,点穴是一项绝技,相术是一项绝技,以是江湖上叫他‘铁扇相士’。只是奇特,都城离此路途不近,他到这里做甚么?”
凌霄一眼瞥见文士手中的扇子,不由“咦”了一声。张惠茹忙问:“如何了?”凌霄低声道:“此人……仿佛一小我。”张惠茹道:“甚么人?”凌霄伸手悄悄一指,道:“你看那柄扇子。”张惠茹转头一看,见那文士手中的折扇色彩乌黑,显得甚是沉重,猎奇道:“扇子如何了?”凌霄道:“那是一把铁折扇。据我所知,江湖上使铁扇的只要两小我,一个是吴师叔,一个是铁扇相士。只不过吴师叔是铁葵扇,铁扇相士是铁折扇。”
李衍一见是张惠茹,吃了一惊,听她语气看她装束,明显是要同业的模样,暗道:“糟糕!这疯丫头莫非也……”吕逊忙解释道:“蜜斯传闻去武当,也嚷着要去看她二叔。”
李衍望了凌霄一眼,凌霄苦笑了笑,一脸的无法。吕逊忙笑道:“公子不必担忧,掌门已然告诫太蜜斯,此去同业,决计不会再混闹。”李衍虽一百个不肯意,却也无话可说。当下吕逊便为他挑了一匹玉骢马。
张惠茹一撇嘴,不屑道:“我们天师派的点穴伎俩,是我爹爹从鬼门十三针中所创,那才是绝技,他的点穴再短长,比得上我们的‘鬼门封穴’!至于说相术,我看多数是招摇撞骗!”凌霄嘘的一声,道:“小声些。听师叔说,此人相法名震江湖,可不是徒有浮名。他师兄陈麻衣,是玄真观掌门,更是大名鼎鼎,非同小可。”
店小二跑过来号召道:“三位客长吃点甚么?”张惠茹用手一敲桌子,问道:“喂,臭小子,你想吃甚么?”李衍白了她一眼,半日才道:“疯丫头,随便。”张惠茹怒道:“你……”说着一抬手,作势要打。凌霄赶紧劝道:“师妹,又混闹。”张惠茹放动手道:“我如何混闹了,我宴客,问他吃甚么,有甚么不对!”凌霄道:“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