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着,有生之年,护着蒋家。”
“蜜斯,你是说……”
欣瑶点点头,深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又道:“有两个别例能够一试。一是在棺木外用三合土密封,在棺木内构成一个密闭的空间。二是棺木用檀木,檀木具说有驱虫防腐的结果。只是对峙不了多久,还需快马加鞭才行。”
欣瑶让出身位,扶起徐宏远及边上跪着的蒋全,泣道:“老太太等这一日,怕是等了好久了,到了上面,有祖父陪着,你们尽能够放心。都出去吧,房里人多,浊气重,对病人倒霉。小叔叔,合葬的事,我们还得筹议一下,这会不是难过的时候。”
徐宏远拜伏在地,大声道:“儿子服从。”
欣瑶叹道:“欣瑶多谢祖母,现在我总算晓得了,您跟祖父啊。果然是伉俪,一样的霸道。”
蒋欣瑶从袖中取出一封已经封口的信,递给燕十六,道:“燕公子,请把这封信带给福伯,他一看便知。”
祖母,转头您帮我带句话,就说我记恨他一辈子,休想我再做好吃的给他。用谁发毒誓不好,非用自个的。”
欣瑶言毕,转过身,慎重的对着燕十六等三人深深一福。
“最后一件事,你必然不能忘,徐家的仇,你能够不报,害你父亲早逝的人,你替母亲报归去!”
杜天翔眼神似有若无的瞟向面前的女子,苗条的手指捏住了茶盅,一饮而尽。
徐宏远咬了咬牙,泣道:“父亲母亲分分合合相爱了一辈子,我想让母亲……只是不晓得……”
饶是蒋经心中早有筹办,闻此言还是如遭雷击。他愣愣的转过脸,眼中含泪道:“四蜜斯,这身后的事,你看……”
“蜜斯,蜜斯,不好了,周姨娘在瑾珏阁门口肇事,定要见二太太与蜜斯一面,再不归去,怕钱掌柜就挡不住了。”
徐老太太俄然一阵猛咳,却仍对着欣瑶道:“孩子,祖母还得霸道一回,翠玉轩交给你了,那是徐家几代人的心血,祖母只求你这一件事!”
杜天翔一身白衫,俊眉高挑道:“四蜜斯不必客气,我们与宏远情同手足,此时不着力,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