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父亲在府里决计萧瑟周姨娘,单宠柳姨娘。眼看两年了,还是这个势态,老太太为了侄女,不得不退一步。其三,二哥哥与蔡家攀亲的事黄了,按理说,母亲是二哥哥的嫡母。婚事该由母亲拿主张。老太太怕是想在这上头做些个文章吧。”
……
恰逢多日没有下雨,天干物燥,火势很快燃了起来。甜睡中的人纷繁惊起,惊叫声连连,由远及近,由外及内,一时候人声鼎沸。
蒋欣瑶只得照实道:“母亲与我在这老宅住了两年,老太太对我们母女俩不闻不问了两年,这会俄然变了态度。变态即为妖啊。母亲,若说是因着弟弟周岁的原因,只怕是借口,弟弟满月也没见老太太派人接我们归去。”
蒋宏生听罢,细细交代了顾氏几句,亲了亲昊哥儿,方才仓促拜别。
若周姨娘早些光阴脱手,若大伯母没有来老宅,想到此,蒋欣瑶惊出一身盗汗,只觉到手脚发软,浑身再无一丝力量。
未几时,一双绣花鞋呈现在两个贼人面前。
蒋成是蒋福跟前的人,蒋福不在,蒋成便是宅子里的大管家。
那两个隐在暗处的黑影见局势已定,刚想趁乱逃脱,俄然被边上不知何时冒出的几人团团围住。
顾氏笑道:“等回了府,天然得经心筹办。到底是府里头一个女孩,昌大些非常应当。”
忽听得微云来报,屋外有个络腮胡子来给蜜斯回话。
顾氏不经意间透暴露的媚态,挑逗得蒋宏生心头发热。他强忍着心机说了些闲话,用罢饭,逗弄一会昊哥儿,早早的歇下不谈。
因而欣瑶叮咛钱掌柜,让他出面与徒弟洽商。幸亏,铺子里几个徒弟都是仗义之人,一听店主有事,二话不说,叫来身边工夫最好的朋友,一番嘱托,七八个男人就临时构成了保镳团,白日里睡觉,夜间守夜巡查,经心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