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馨歪心机转得最快,之前给延湄瞧伤从没有不让看的景象,略微一想,直接猜了个全套,她内心头比延湄还冲动,眼里闪着“邪”光,小声道:“夫人,成了?!”
…………
闵馨的确惊诧,又有点儿思疑,说:“真的?!”
延湄实在不明白她说的这个“成事儿”到底是甚么意义,扭过脸哼了声。
闵馨一把将药抢在手里,不满道:“这药我是送的,恭喜她与侯爷总算圆房了!”
延湄冲他比比拇指,意义多谢,恰程邕让人来找闵蘅,请他往东院去,闵蘅便先告别。
闵馨冲他摆手:“哥哥莫问。”闵蘅反应过来也许是女子间的私话,脸上一红,没好再看延湄。
萧澜直到二更末才回府。
闵蘅看两眼,作个揖:“恰是,劳烦了。”
耿娘子伤的不太重,如许的外伤闵馨之前也经手过很多,包一包上上药,大咧咧开副方剂也是能成的,但自从闵蘅差点儿出过后,她许了愿,对医术也垂垂端严起来。
闵蘅并不是猎奇,只是担忧闵馨的药不铛铛,试了试没旁的感受才还给她,说:“你莫在小夫人身上动心机,她待你不赖。”
闵馨气得一噎,心说真是不开窍!恨恨道:“我再看看夫人背上的伤。”
延湄怪怪看她一眼,意义我好好的,用不着谁守着。
耿娘子忙站起,“侯爷。”
闵馨心说来的可真不是时候,一面还处在小冲动里,一面又骂萧澜不是个东西,这位侯爷之前尚是孺子之身,一旦开闸……她看看延湄这没好全的小身板,和她眼底一圈乌青,附到耳边说:“头几次……夫人如果受不住,我那边有药,下半晌给你送过来?”
耿娘子正走过来,一眼看到闵蘅的神情,内心头微微打个怔愣,递给他一张薄纸道:“闵大夫瞧瞧是不是这个?”
上完药,耿娘子出了一头汗,闵馨道:“幸亏没伤到筋骨,哥哥也在侯府里,我开了方剂,等会儿让他瞧瞧行不可。”
她声音压着,一点儿也不大,却直接轰进了闵蘅耳朵里,柜上放着捣药罐,他掩袖咳两声,不谨慎碰翻了,正砸在脚上,疼得闷哼了声。
闵馨一脸难堪,伸手要去抢瓶子,“哎呀,莫问了莫问了。”
延湄上午没睡成回笼觉,午间用了饭,便打盹得不可了,直睡了半下午,用晚餐时才稍稍精力些,萧澜还没返来,她不想本身吃,便去了傅济那儿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