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嘶哑的声声响在耳边,只是他的话音未落,花辞的匕首也已经抵在他的胸口处。没想到她前脚钻进屋,后脚就有人和他一样从窗而入,且双两重伤。
碧婵阿谀的拿出一锭金子放在其手中,御林军统领对劲的接过金子放入怀中,拦下了门口正要出去的御林军,说道:
“中间来此何事?”
“老迈……”
一股腥甜从口中吐出,花辞捂住有些刺痛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幽潭般的双眸一抹猩红转眼即逝,反手擦掉唇角的温热,掌心的木刺划过脸颊,留下多少微红。
花辞冷眼一思,瞬息间嘴角低垂,当即立断的走到男人身边将他扶起。在触碰他手臂的刹时,他的身材也刹时僵住。
他缓缓放下剑,方在内里见她蹑手蹑脚的钻出去,还觉得是毛贼,想不到也是位妙手。
花辞全然不在乎他带着威胁的语气,抬手正要关窗,却见窗棂上滴滴血迹,拿脱手帕擦净陈迹,关上了统统窗子,转回身冷酷的看着他。
“你们这面,你们跟我搜这面。”
“这莞姮楼的女人倒是越来越标致了。”
“啊,啊。”
“那你能够走了。”
微垂眼睑,凝睇着地上的血迹,她紧蹙的眉头浓浓忧愁,却与她清冷的面色格格不入。
“你倒是共同点啊!”
花辞侧目寻向他,一袭黑衣银纹广袖长袍,腰坠黑玉银坠龙腾佩,青丝染墨缭绕腰身,眉峰英挺黑眸凝水,薄唇滴血,轻勾的嘴角灰尘落定傲视生辉,美的妖娆。
“我的药令媛难寻。”
跟着刀剑盔甲摩擦声,以及沉重的脚步声停在门前,花辞也不担搁,拿出一瓶香凝,对着氛围中鲜明洒出,一刹时房间内如同清幽山谷,再没有一丝血气。
“上好的玄铁竟被你制成樊笼。”
“咳咳……”
跟着他降落的声音,花辞的视野也落在其赤露的上身,齐腰墨发慵慵懒懒惰在身上,却遮不住宽广臂膀,胸肌巍峨、腹肌沟壑,当真是美如冠玉的男人。
“别动。”
男人索然收了手后退两步,重重的跌坐在窗下的梨木椅上。许是跌的太重了些,震起了散落在窗棂上的红色花瓣,文雅翩然翻了几番飘洒落地。
男人也不甘逞强,眼睛瞄向地上被花辞剪坏的衣服。花辞负手而立,牵起唇角,淡笑道:
“军爷,这间就不消搜了,这是咱家掌柜的内室。”
男人翻开窗户,一掌挥出,只听得一声疾呼,而后是沉闷的落地声,口口声声撒娇的喊着“老迈”。
“风轻念。”
花辞咬着牙吼了一句,她身材娇小不消内力天然力量微小,可男人却仿如死尸,满身高低生硬冰冷。
碧婵自是熟谙自家阁主,对着她狠戾的眸子微微点头退了出去。
“我不想救你,可也不容你害我。”
玄色的毒血顺着胸口已经沾湿了他的裤子,他泛着青紫的双唇轻启,吐出一口黑血,唇色也一刹时变成素净欲滴的樱红。
“走吧,这里没有好搜的。”临出门前还不舍的回眸看了看花辞,眼中尽数贪婪。
“你的毒解了?”
“军爷您慢点,奴家给您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