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餐过后,张虬一屁股坐到地上,长喘了口气,“娘哎,好久没吃的这么畅快了。”拍拍肚子,啧啧嘴又道:“老孙,瞧你刚才吃肉的模样,可不像是受伤的人啊,那么肥的一条羊腿,你一把就撕扯下来。另有宋大人,哈哈,本来读书人吃肉时也不比我这粗人的饭量小多少啊。”
孙长翎恐宋云脸薄尴尬,接口道:“这些日全凭秉文兄弟以内力互助,伤势已无大碍。纵是鶣鹊在这里,也快不到那里去。”
一起上,每到夜间,赵秉文依着昔日达摩所教,以真气贯指,力透孙长翎的天宗穴、曲垣穴、大椎穴,并游走于孙长翎的手三阴经和手三阳经。虽远不及达摩内力深厚,却也对孙长翎伤势规复很有帮忙。仅逾半月,孙长翎再不消张虬搀扶,已能行动自如。而四人因共同经历陆黯一事,也日渐靠近和谐。
老赵颤声道:“他是人是鬼?怎的没有足迹?对、对、对了,瞧他一身黑漆漆的,定是、定是拘命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