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赶快带着笑,“你们承恩公府又没分炊,虽说他是二房的郎君,可也是你们府上的呀,你们这边恨不得把那贱人给掐死,人家但是巴巴的护上了,像我如许的,就是想往前凑,也不敢呐!”
顾婉容从春樨手里接过帕子擦擦手,瞪了顾婉柔一眼,淡淡说道:“她在逗你玩呢,你竟当真了不成?我不过是闲来无事,毒手摧花罢了。”
恰是顾婉柔。
顾婉容仍然神采淡淡,手里那枝海棠花被她掐的只剩半枝,掐花的那只手,被花泥和花汁染的嫣红,看上去有几分狰狞,而她却涓滴不在乎,只是聚精会神地捻着,仿佛没有闻声史大娘子在说甚么。
史大娘子见她这副模样,赶快收住笑,凑上前看着她的手,啧啧称奇道:“姐姐这又是哪来的希奇体例,把这海棠花罢休里捻几下,弄的满手都是花泥,莫非有甚么用处不成?”
“噗嗤”一声,顾婉柔笑出声来。
捻完一朵,她放在鼻子尖闻一闻,脸上暴露猜疑的神采,还是笑着赞道:“宫里的娘娘们,整天想些新奇的体例,都不重样的。我感觉这个好,说不定花捻多了,手上连香脂都不消涂了呢!只是……这西府海棠的味道也忒淡了些,若真把手指染香,恐怕得半树花才行!“
史大娘子见她们两个这副模样,内心晓得是云府的事情没办好,惹得她们不待见本身,忍着内心那份难堪,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那两个侍卫,我但是在你们府上见过的!”
史大娘子傻傻地看着她,转头对着顾婉容问道:“二娘为何笑成这副模样?”
春樨堪堪将她扶住,寻个小丫环,将她好生送出门去。
史大娘子正想跟上,春樨笑着将她拦下,意有所指地说道:“我们家娘子要歇息了,还请大娘子归去吧!如果哪天娘子能洁净利落地把云府那小娘子清算了,想必我们家两个娘子,还会对大娘子和畴前一样,情同姐妹呢!”
顾婉柔看了顾婉容一眼,见她脸上模糊有些不耐,上前一步挽着史大娘子的胳膊,将她带到花池边,胡胡说道:“这是宫里的新弄法,说是把花捻成泥,便能让手指染上花香,玉指纤纤,素手生香!”
史大娘子见她终究肯开口理本身,忙腆着一张笑容说道:“那天寿宴今后……母亲回家便好生训了我一顿,我知错了!不该受周二娘的调拨,强出这个头!我也是美意,却没想到办了好事,姐姐这么宽弘大量的一小我,定然不会和mm计算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