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不由悄悄叫糟,这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他都提大娘愁慌,却也只得应道:“传闻二娘妹子刚接来,想必是她。”
郑桂儿一听他如此实心,不由气,叉着腰骂道:“你老眼昏花老混账,看清甚模样儿,我怎从未听你老爷提过另有甚么亲戚,莫不是你与那贼人暗里通同了,来谋仆人家财物不成。”
高平听了,哪敢再留,忙着去了,到了倒座房里,这一觉直睡到晌午,晌午吃了饭,就盼着晚间,好轻易到了早晨,忙又摸了出来,郑桂儿怕他今儿不顶用,与他一个药丸子吃了,这一宿入郑桂儿忽而高忽低□不竭,到天亮方泄了……
站起来摸黑走到床榻边上,脱了身上衣裳,上榻掀被,摸到那香软软光溜溜身子,那里还顾得甚么,也怕她喊叫,凑到脸上先堵住嘴,手滑下去撕扯了她下头亵裤儿,提枪要入……
那高平一听,胆量打起来,凑畴昔搂着郑桂儿亲个嘴道:“婶子疼惜侄儿,侄儿无以回报,此后只由得婶子调派,便让侄儿给婶子端洗脚水,都是侄儿造化了。”
待那老夫转来讲让他出来,他与老夫恳求道:“既是婶子传唤,自是不敢怠慢,只我这浑身脏污,恐污了婶子眼,好歹容我洗个脸,换身衣裳也好。”
高平立时欢乐上来,闪身进了里头,郑桂儿今儿起了淫心,想高平如果个故意机,早晨必来,故此早留着门,睡前把丫头也远远遣了,屋里只留下她娘外间里睡着,早早熄灯上炕,褪了身上衣裳,只着一件肚兜亵裤候着。
便道:“我一个年青孀妇不好见他,娘去号召他,先让他前头坐一会儿子,我自去那扇屏风后躲着瞧他,若他真好,就依娘主张,若不好,直接与我赶将出去。”她娘应了,一时到了前头来。
那婆子笑道:“她这两日身上不好呢,这不传闻你来,刚使了丫头特特叮嘱我,就怕我慢待了你,交代说你远道来,让下人备下热水,洗个澡先用些饭食垫垫饥,住下再说,迟早见了面再叩首也是一样。”
那老夫这才回身出去唤人,她女儿抱怨道:“娘怎让他出去?八百年不见走动亲戚,又是家里闹春瘟出来,不是穷连口饭都吃不上,如何大老远来探亲?”
她娘这一番话,倒说郑桂儿悄悄沉吟,是了,若柴世延真要丢开手,她能如何,横是不能寻上门去,这张脸还要不要,本身现在也不是愁那吃穿花用妇人,若招赘一个出去,倒比这般成日里倚门盼着那薄情男人强。
高平忙问:“老丈这话从何提及?”
那老夫半天赋憋出一句道:“算着该二十三四了,秘闻倒记不得了。”
却说来探亲这个男人,姓高名平,因家里排行三,又称一声三郎,家里原也有些薄产,虽比不得高老头家里有钱使,却也过得敷裕日子,不想本年一开春就遭了瘟疫,村庄里人死了一大半,剩下都逃了出来。
那老夫当个笑话儿说给了高平,高平先是闻声高老头死了,内心不由一凉,想本身千里迢迢探亲不遇,现现在川资哪还剩多少,如此可如何是好。
高平一听容他住下,便知功德成了一半,忙谢了,跟着个小厮去洗了澡,小厮拿来一件绸缎袍子与他换了,又端了两个菜一碗饭上来,让他吃了,小厮才去。
婆子听了,眼睛一亮,忽生出个动机来,便道:“既是亲戚,不好慢待,你去让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