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越想越悔,揣摩明儿再去那当铺子门前走一趟,若能赶上柴世延,缠着他再不罢休便是了,内心这么筹算着,却不想夜里陈玉书家来,吃的酣醉躺在炕上便睡死畴昔,踹他几脚都不该。
那陈玉书如何还能不醒,一激灵展开眼,见浑身是水,正要骂,安然却凑到他跟前道:“舅爷还尽管在这里睡的苦涩,你那妇人在前头勾舅爷的妹夫干功德儿呢……”
柴世延在她腰上摸了几把,眸子转了转,想起一计,便道:“哪日在酒楼吃酒,闻声隔壁几个男人暗里群情,说我们高青县里若论姿色,爷府里的大娘子或可拔了头筹,若论皮肤白净,身材婀娜,倒是陈家的婆娘数第一,便瞧那脸就晓得身子不定如何白净,爷当时听了,只一笑便了,想着这些人晓得甚么,不定模糊瞧见个影儿就胡言乱语起来,玉娘是爷家下婆娘,早不希奇,只嫂子爷倒未见过,今儿秘闻瞧瞧,嫂子这张粉面倒端的白净,不知身上如何,若容爷瞧个秘闻,嫂子今后便说甚事爷能不依。”
那婆娘自发得盘窝住了他,内心欢乐,正要下心机勾他,如何不依,端的当着柴世延的面儿宽衣解带起来。
便忙道:“与你娘说,再买半只鸡,姑老爷是高朋,莫打平常酒,去打一坛子金华酒温来吃才好。”
这陈玉书摊上好酒好肉,恨不得一口吃下去才好,不消柴世延如何劝,便一杯一杯的吃酒,未多时,一坛子金华酒倒给他吃下大半。
陈玉书忙不迭的行礼,却暗道,这一来几月莫说走动,便本身两口儿上门去都不待见,如何今儿来了这里,却也不敢怠慢,迎将出来,使看门的小子去里头知会赵氏烧水看茶。
“姑老爷?柴府?你说的是柴世延?”小厮暗道陈家另有几个姑老爷,统共不就那一个,忙点点头道:“刚小的瞥见姑老爷骑着高头大马过来,便忙来寻大爷报信儿,恐怠慢了姑老爷,大爷要打主子的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