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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紫色梅花腔短衣,下配一条墨色长绦裙。蹲在石阶上,只不经意暴露半寸后腰。那许成义见了,顿时蒙了心窍,也不出声,只偷偷在婢女身后蹲下,伸出右手,顺着后腰处便猛的滑进衣服里。
那婢女正玩的纵情,未曾重视有人在身后,忽的感觉后身一阵冰冷,只顺延到前胸。吓得顿时一个激灵,跳着脚站了起来,一转头,才瞥见许成义正蹲在地上伸着右手,两眼含情的笑看她。
那文书见金氏如此接待她,只再三谢过,才缓缓道:“我是领了二爷叮咛,给奶奶送珠钗的。”
文书见此时难堪,便减缓道:“二爷可贵返来,姨娘这几日好生思念。怎的还站在门口,快回房罢。”
其自幼不好诗书,只与那众地痞小厮一处浑玩。后许父病逝,十七岁便接办了许家瓷器买卖。自管起了窑厂,腰包愈发充沛,便整日闲游纵乐。
“文书?”金氏抬开端透着镜子问玉鸳。“陆姨娘房里的?我倒未曾见过。”
“难为你了,还晓得惦记我。”金氏亦笑道:“畴前在家时,二娘偏袒三弟福儿。得了甚么吃食,都只要福儿一人吃,我和二弟寿儿只能躲在小屋看着,偷闻着味。一日,父亲便带回了一壶油茶,三弟一人吃了一大碗,剩下了根柢,勉强兑水倒出了半碗。我和寿儿不知多欣喜,当时寿儿尚小,口壮,一股脑儿便全喝了,我去厨房洗碗,也馋,只偷偷将碗底舔个干清干净。那是我第一次喝油茶,现在也还记得阿谁香味,忘不了。”
那金氏闻言冷静点头逢迎,不一时,樟儿便引着文书进了阁房。
“二爷说此钗名叫‘凤飞九天’。连宫里的娘娘都不必然见过。”那文书只把凤钗悄悄置于桌上,如此贵重的物件,她天然不敢等闲碰的。
“二爷,您又浑闹。”婢女抱怨着,许成义虽是主子,但是陆氏放肆,她却不想惹了一身腥。
屋本地姨娘听闻许成义已到门口,也顾不得还未上妆,只蹬着一双绣鞋,由大丫环文书掺着,忙忙迎出来。却正撞见许成义围着婢女调笑。
文书先是向金氏施了礼,只垂首软软道:“奴婢不知二奶奶已歇息,叨扰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