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正对着那一株盛放的腊梅,隔着薄窗纸的屋外,鹅毛般的雪花缓缓飘落,簌簌的轻雪落在夏季的天井,别有一番静美。
“唔……好痒……”胸口□□胀痛的感受,带来陌生而别致的快感,顾怀清喘气着,情不自禁的扭着腰,恨不得让他捏得再重一点、再狠一点。
顾怀清装公公装得久了,欲/望也压抑得短长,被爱好的男人如此侍弄,那里还忍得住,浑身都敏感得不可,口里呻/吟着,舒畅得眼眸都湿了,不敷一刻钟就憋不住,绷直脚尖就要出来。
段明臣心脏猛地收缩,行动为之一缓,但是顾怀清却忍不了了,扭解缆体催促:“哥哥,快点,别停啊……”
段明臣拿来没喝完的葡萄酒,含在嘴里哺喂给顾怀清,顾怀清也不甘逞强的回敬他。两人你来我往的,竟把整瓶酒都喝干了。
段明臣和顾怀清的私交,固然两人很低调,但余翰飞常常在顾怀清身边,那里看不出来两人之间的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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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清被打得哎的叫出声来,这一巴掌倒是不重,但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让他产生了激烈的耻辱感,他恼羞起来,跳起来直扑畴昔,差点把段明臣连人带椅扑倒在地。
千万没想到,本想给顾怀清一个欣喜的,谁知对方却给了本身一个“欣喜”。
段明臣忙稳住下盘,搂住顾怀清的腰,让他双腿叉开跨坐在本身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亲吻敏感的脖子和耳垂,顾怀清软软的哼了两声,被亲得舒畅了,便反抱住男人的脖子,闭起眼睛享用不已。
不料,段明臣却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扣住了他。
段明臣筹办好沐浴的热汤,抱着顾怀清放入浴桶,然后也跟着大咧咧的跨出去,美其名曰要给他洗濯身材。
他如此珍惜的宝贝,却在别的男人身下如此放荡无耻,而段明臣……方才明显昂首看过来,想来也发觉了本身,却还胆小包天的持续做那种事,底子就是不把本身这个天子放在眼里!
段明臣望着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春水的美人,心中油然升起一股高傲感。
“不……快放开……”顾怀清难受的扭着腰,捶打着段明臣的背。
顾怀清涨红着脸,看着段明臣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滑的指尖,意犹未尽的砸吧着嘴道:“很不错的味道,你也尝尝……”
“就你弊端多!”段明臣无法,只好用干棉布擦干他的身材,抱着他跨出浴桶。
“啊……”顾怀清低吟,内心耻辱的顺从,但是身材却主动逢迎,挺起胸膛主动送入男人的口中,恨不得男人吸得更用力一些。
“唔……哥哥……哥哥好短长……”
顾怀清羊脂白玉般的身材像蛇一样扭动,段明臣再强的便宜力也靠近崩溃,何况还喝了那么多酒,在酒意的驱动下,他再也顾不得窗外有人偷窥,将顾怀清压在身下肆意蹂/躏,让他翘着屁股哭叫告饶……
“叫相公,快叫啊!”段明臣死死压着他,粗喘着号令。
萧璟的胸口狠恶起伏,太阳穴突突乱跳,他死死的捏紧手里的那盒桃花酥,几近用尽了满身的力量,才禁止住破门闯出来的打动。
萧璟一动不动的鹄立在院子里,若不是他的口鼻呼出的白汽,余翰飞的确思疑他是不是变成了一座冰雕。
顾怀清被段明臣压在浴桶边沿,从前面一下一下的顶着,撞得他膝盖不断地敲击木桶,收回咚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