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五,你每次跑这么快做甚?”
就这么一走神,小巧的脚步便慢了下来,听到身后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小巧回身,顾锦之已经追了上来。
“我喜好。”
“这有何难,我不把你会轻功的事说出去便是了,你也别把我的事奉告别人。”
小巧内心悄悄叫苦,被这个公子哥看破了武功,张扬出去也是件费事事。
顾锦之自幼长在繁华丛中,他固然涣散,但宦海上的事一清二楚,小巧稍一点拨,他便明白了。
直到刚才,他才发明金五不但和浅显的大师闺秀分歧,并且长得也很都雅。
“金五,我们也算不打不了解,又是老乡,你该奉告我是从那里学的轻......脚力吧。”
听他说是同亲,小巧一头雾水,金家是江苏吴中人氏,莫非繁华逼人的镇国公顾家也是吴中人?吴中是小处所,真有如许一个大世家,就连她如许的闺阁女子也会如雷贯耳。
他抬头看看日头,又看看前面的娇小身影,只感觉他仿佛是被金五带到坑里去了。
金刚石已很罕见,打磨成普通大小的圆珠子更是可贵,小巧估摸着,顾锦之束头发用的金刚石发箍和珠子,少说也值千两。
“白芍药都雅吧。”
看到小巧既没有吃惊,也没有生机,面色如常,顾锦之怪无趣的。
小巧被他烦得无法,只好问道:“你家也是江苏人吗?”
小巧噗哧笑出来,眉眼弯弯,笑靥如花,看得顾锦之又是怔了怔,先前也只晓得金五长得不丑,但真正吸引他的并非面貌,而是她埋没的轻功。跑得快的人很多,会轻功的也有,但跑得快又会轻功的大师闺秀却还是头回碰到。
“金五,你方才去那里了?那边有啥好玩的吗?”他边追边喊,原就是提了一口真气,他如许说话,脚程也就更加慢了,才追了半里地,就看不到小巧的影子了。
直到来到这个三岔道口,他才停下来,四周看看,早已没有金五的踪迹,既然不知要走哪条路,顾锦之干脆爬到树上,有本领你金五明天别返来,只要你从这树下走过,我一样能追上你。
他正在单独烦恼,却见阿谁水粉色的身影从一户农家院子里出来,又向前跑去。
小巧说完,抬腿便走,顾锦之皱皱眉,也在前面跟上。
西岭的老乡!
“那如何就是老乡啦?”
顾锦之可不晓得小巧正在给他的脑袋估价呢,他讪讪问道:“你开前提吧,让本世子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