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竭的热意从他的掌心传来,她看着被崔祯的手掌紧紧环住的手臂,像一块炙热的铁环将她箍紧,李惊鸿一时忘了摆脱...
那叫张大成的衙差见到常喜一愣,随后便暴露一个了然的笑:“啊,本来这个贱丫头是你带进衙门里的,常喜,这丫头电影在这里冲犯了徐主簿,你就没甚么要表示的?”
她说着,目光扫向不远处的徐瑞嫣然一笑,“要说罪名,徐主簿暗里妄议下级以下犯上在先,你这小吏言语冲犯本官在后...你说,你该有甚么表示?”
李惊鸿路过徐瑞的时候微微顿了顿脚步,徐瑞的头更低了一些,她悄悄冷哼一声便目不斜视的略过他,徐瑞捏紧了手心。
“大...大大大..大人,是卑职眼拙,大人恕罪...”张大成不住的对着李惊鸿叩首,李惊鸿却不为所动,给了常喜一个眼神便径直往库房走去。
统统人都默许她是无坚不摧的,就连卖力庇护她的两个影卫月移和花影都是这么以为。
夏季温暖的日光穿过层层叠叠的云投落在青年男人的眼角眉梢,他眸子微垂,都雅的嘴唇紧绷成一条直线。
青年看着面前满面通红青筋暴起的衙差,粗喘着将少女一把拉至身后,用本身苗条的身子将李惊鸿挡得严严实实。
常喜又开口道:“张大成,谁给你的胆量敢在衙门里动武!”
李惊鸿迈过门槛,盯着院中的两人,目光锋利如刀。
身后的声音垂垂减弱,又穿过一道院门,李惊鸿快步走在前面,一阵短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方才他护着她时宽广而矗立的背影又闪现在面前,她在疆场上一人能抵挡千军万马,她于朝堂之上只手便能翻云覆雨。
“嘿,哪来的这么一个不懂事的贱丫头...”那衙差的神采突然大变,咬着牙抄起一根衙棍想要上前去经验面前的少女一番,下一刻便听到常喜的声音:
“李大人!”
李惊鸿只觉手臂一紧,猝不及防的被男人大力拽到了前面,看着面后果狠恶喘气而起伏不定的矗立背影有着一刹时的怔愣。
徐瑞身边的衙差没见过李惊鸿,加上李惊鸿本日并未着官袍,便觉得她是哪个衙差的家眷,因而轻嗤一声,不屑道:“小丫头电影,晓得这是甚么处所吗就敢乱跑,再在这里胡说八道,信不信官爷爷我治你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