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看来,皇后像是在担忧皇上?”
洛琦嘲笑道, “皇上如何不派人通报, 这么无声无息的进门, 用心让臣失礼。”
毓秀不想打断洛琦的思路, 就站在他身后不出声。
侍从悄无声气地开门,毓秀一出来就看到洛琦对着一张空棋盘深思,她蹑手蹑脚凑到他近前,他还没发觉。
洛琦笑着站起家,一起送毓秀出门。
毓秀悄悄一叹,“程棉那一边,我会找个机会同他交代。实在之前悦声已叮咛修罗堂的人将工部过往贪赃枉法的大案查出大抵了,只是他们行的是暗道,做不了呈堂证供。程棉等顺着线索去查,大抵也花不了甚么力量,朕会叮咛他们先压着证据,只等厚积薄发。”
二人并肩出了宫,洛琦还没有要止步的意义,毓秀笑道,“思齐要送我回金麟殿吗?”
毓秀把玩手里的两枚棋子,“他说要我等他,等他先同姜壖知会以后,再对外宣布点窜工部例则的决定。”
毓秀与姜郁用了晚膳, 姜郁叫毓秀自去永喜宫, 他一小我留下来批奏折。
毓秀盯着棋盘,半晌不发一言,等她想出对策落棋以后,才重展笑容说一句,“姜郁的确有禁止我点窜工部例则,可他禁止我的初志却与我之前想的不太一样。”
洛琦如有所思,“昨日出帝陵的时候,皇上既然没有表示究查舒家,且对工部的追责也很收敛,臣就猜到你窜改主张了。”
姜郁送毓秀出门,目送她走远,才收敛笑意回勤政殿。等宫人们把折子都挪到外殿,他就坐到桌前批奏折。
“思齐也是这么想?”
毓秀苦笑着摆摆手,“不但是这件事,除此以外也产生了另一件让我很在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