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点了点头,随即又摸索着问一句,“父亲预备置身事外,默许皇上点窜工部例则的发起?”
姜壖内心不是没有纠结,他面上却故作若无其事,“舒景要折腾,尽管让她折腾,过了这么多年,我也想晓得她另有甚么本领,能折腾到哪个境地?”
姜郁被呵叱地噤声低头。
姜郁悄悄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舒雅出事,舒景底子不会毫无顾忌地对皇上发难。在帝陵当中,你三番两主要取皇上的性命,我就感觉迷惑。事到现在,你不如同我实话实说,想取皇上性命的,到底是你母亲,还是你?”
姜郁本来不想这么仓促地去见姜壖, 可俄然产生舒雅的事,是错觉也好,他模糊感觉这事与姜家有关,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连夜归去。
姜壖本来背对姜郁而立,姜郁施礼后很久,他才渐渐转回身,“这么急着返来,是有甚么要事?”
姜壖嘲笑道,“你是想说舒家的小女儿出天花的事?”
姜壖冷眼盯着一脸恭敬的姜郁,沉声道一句,“你既然晓得了本相,该如何做,可都清楚?”
姜郁看着舒娴,眼中尽是哀伤,“就算皇上真如你说的是个心机深沉的伏龙,对于她的体例也不该是一杀了之。”
姜郁忍不住嗤笑,语气更加温和,“我是真的担忧你,也想晓得你又做了甚么。”
“这类事是哪种事,好事?”
舒娴勾唇一笑,笑中尽是讽刺,“我晓得你要甚么。”
姜壖见姜郁沉默不语,就踱回桌前坐了,“我的确不喜好舒家四个女孩,特别是彼女舒雅,更是从小就让人讨厌,既然她射中有此劫,那也怨不了别人。”
舒娴公然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你想教唆你母亲与皇上的干系?”
姜壖嘲笑了两声,才又开口道,“她中的毒毒发时的症状与出天花很相像,普通大夫是诊治不出分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