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笑道, “既然你我都晓得相互的奥妙,也没有需求戴着面具说话, 何况殿下对舒家恨之入骨, 我要做的事与殿下心愿相合, 我又何必坦白。”
毓秀吃了一惊, 脸上的神采也变的有点生硬, “三皇子殿下晓得我受了伤?”
毓秀猜到舒景此一番是为了舒雅,一边叫侍子传召舒景,一边作势要下榻去外殿。
毓秀上前搀扶姜郁,展颜笑道,“伯良本日如何来的这么早。”
毓秀从姜郁怀里钻出来,二人对望一眼,心中各有滋味。
崔缙面上波澜不惊,淡然拜道,“的确与恩科的事有关,国子监的几个外籍士子至今还未能入籍,来岁春闱之前若不能妥当安设,恐怕会误了他们的出息。”
毓秀笑而不语,转而说一句,“你我兄妹本日一别,不知多久才气再见,皇兄回南瑜以后多多保重,国书也好,私信也罢,不时送动静来才好。”
欧阳苏一声长叹,笑中不但没有愁苦,更似如释重负。他下城楼以后,又与闻人离一同对毓秀行了拜礼。
闻人离笑的随便,眼中的情感却暗淡不明。
毓秀不动声色地抽回击, 回话时面无神采, “千两黄金如何够,舒家富可敌国, 等我摸清它背后盘根错节的权势,不如拿它的全数财产作代价。”
毓秀听他这么说,内心也豁达起来,“人前做戏这类事,也没有甚么了不得的,殿下话说的明白,我也听得清楚,国盟也好,血盟也罢,若来日北琼真的变幻了风云,殿下直管开口就是了。”
这什物是他们的定情信物又或是绝情信物,无从可知。毓秀谨慎收好玉佩,对欧阳苏说了一句,“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