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闻到点心的香味,竟真的生出想吃的动机,先拿了一块软的放在嘴里,糕饼入口甜软,撤除面香糖香,更有一股桃花的暗香。
毓秀吃了桃花糕,又吃了桃花酥,内心生出想去赏花的动机;等她喝过康宁奉的茶,竟觉抱病去如抽丝,浑身舒爽。
姜郁的唇贴在毓秀耳边,说话时更成心偶然地轻磨她的耳廓,“是臣的错误,要不是臣在病中胶葛皇上,皇上也不会染上风寒。”
姜郁正凝眉思考,毓秀竟幽幽转醒,一睁眼就看到了姜郁,揉揉眼又细心看了看,的确是姜郁没错。
陶菁跟在康宁前面进门,听到这一句,不自发就昂首看了一眼如有所思的姜郁,等姜郁看向他时,他却已经低下头了。
毓秀被他这一问给问住了,二报酬难地对望一眼,她才吞吞吐吐地说了句,“有一个是太妃新招进宫的。”
中间陶菁为毓秀添过两次茶,她一昂首就看得见他眼含笑意地望着她。
姜郁闻言,像被人重新到脚浇了一桶凉水,“姓陶的那一个,还是姓白的那一个?”
一双冲弱,交谊竭诚,别离时还依依不舍,双双哭了鼻子。
窗外天光大亮,的确时候还早,毓秀这才放下心。
姜郁之前没想到毓秀要同他下棋玩乐,畴前在南书房学棋时,二人也从未曾对弈,眼下毓秀发起,他竟有些等候。
实在何止住在皇宫,欧阳苏每次来西琳都与毓秀同住东宫。
姜郁的心也有点乱,忙移开眼神不再看她。
两人一时沉默,姜郁只好随便找了个话题,向毓秀问起礼部尚书上的折子。
他越读,眼中就越没有温度。
康宁的一个“有”字还没说出口,陶菁就抢先说了句,“下午吃点心时,皇上想去东宫看桃花了吧?不如我们把点心摆在桃花树下,皇上去散散心。”
毓秀吃的顺心,就多嘴问了一句,“这桃花糕中真的放了桃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