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子此话差矣!”周元大摇其头:“王兄那美人是这书童替王兄迎娶的,没两天便去了。书童之母本得的小弊端,却在他回家后去了。另有王兄,亦是因这书童作陪而身亡。这三人接踵去世,也不过月余!”说到这,周元好似想到了甚么,瞅着书童的眼睛暴露些许惊骇之意来,连相谈的欲望也散了很多。非论衣熠如何去问,也只是点头摆手,不肯多说了。
“那便是了。吃了这很多虾子和酸枣,已经中了毒,再加上这几大坛子酒,想不出事都难。”衣熠感慨道。
“想必这吴公子定是与王公子交谊深厚。”衣熠替周元得救道:“倒让周公子您替这凶手受了委曲。”
宋何扭过身去,正想再去套些衣熠的话,却看到她与那几位公子相谈正欢,好似将这一旁的尸身给忘记了般。
王兄又是常去寻欢作乐之人,酒喝很多了些,便逼迫了那美人,过后王兄为了给吴公子个交代,迎娶了那位美人,只可惜红颜薄命,娶回家没两天,美人便病逝了。自此,这吴公子便与王兄多有嫌隙了。”
而此时,邺都城的捕吏们也从金玉楼外走了出去。
“王公子的死因,确是因这虾子和酸枣,”衣熠面庞庄严,扫了在场的世人一眼,接着道:“只是,害死他的却并非只是这虾子和酸枣,还另有别人!”
“不必了。”衣熠在旁接口:“宋大人,小女子现已查明王公子的死因了。”
要晓得凡是在他手中的命案,每桩都起码要查个七八天赋暴露些许端倪,而这桩命案却被衣熠在这不到半柱香的时候内查了出来,除了骇怪外,他的内心也涌动着狂喜。
“女公子谬赞了,鄙人哪有那等酒量?在我等诸位中,还是那王兄更胜一筹。”周公子谈到酒,便不似之前那般束手束脚,倒像是碰到了知己般大笑道:“他一人的酒量便可敌我等世人,自结识王兄后,我才晓得何为海量啊!”
是了,为何这几位公子的话尽皆不异?一字一毫都是不差的!
“也只是酸枣罢了,我们都曾吃了几颗,如何我们无事,而王兄却......”周元被衣熠唬了一跳,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