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宏奕又将目光转向讷采,“想进景仁宫学习?老弟你一句话罢了,你的为人我是晓得的,想来老弟看中的人,也差不到哪去,你不必伶仃再跑一趟,呵呵,你也晓得,我兼管外务府以来,对景仁宫官学还是颇多看重。”
讷采原也晓得肃文的本性天赋,他看当作文运,只能无法道,“但听王爷安排。”
“以竹为题,赋诗一首吧。”他笑着看看肃文。
肃文的阿玛是正白旗的佐领,他天然在正白旗旗学就读,八旗旗学学制为十年,他已是上了六年,如果不是上世读过硕士,当过院长,肃文还真如惠娴所说,也就些许认得几个字,他与多隆阿、胡进宝一道,首要精力都用在了养鸟遛狗、打赌打斗上了。
成文运也有些吃惊,他看着肃文,又看看讷采,很思疑这是讷采提早教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