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姬妾,偷了你的书,去救另一个男人……”秦雨缨俄然有点怜悯这阎王。
展开双眼,才发觉本身仍好端端躺在配房里,身边是急得跳脚的雪狐。
奇特,它怎也来了?
说这话时,一双微微上翘的桃花慕,定定看着秦雨缨,眸中说不出是笑意还是萧索。
如何想,都有些没法说出口啊……
统统皆是以书而起,一想到那下册还不知所踪,她就忍不住有点头疼。
来不及思忖是不是又在做梦,耳边俄然传来了一个再熟谙不过的欠扁声音:“看来,你已晓得了……”
“是那书带你来的。”阎罗说着,拍了拍身边余下的半块石头,“来,过来坐。”
秦雨缨不觉猜疑:“你为何对那女人如此体味,她究竟是你甚么人?”
仿佛……曾在那里见过。
怔了短短一秒,它触电般缩回了毛茸茸的爪子,恨不得洗上一百遍啊一百遍!
秦雨缨这才记起,本身的确曾承诺过他。
灰色的幽冥镜,沉寂如一滩死水,正如他现在的眼眸。
“我已被笑话了数千年,再多被笑话一日又何妨?”阎罗牵了牵唇角,倒是很看得开。
紫衣女子垂目:“咏诗担忧阎君见过那女人以后,会……”
之前她只知每一道药方里,都有一两个错字,却不知将那些错字一连续起来读,竟能构成一段笔墨。
因而,眼神带上了一丝嫌弃:“你这类人,竟然也会有姬妾?”
阎君这是……承诺了?
先前产生的那难堪一幕,他该如何奉告她?
想来,是有了七情六欲的原因。
这玄女二字,咬牙微重,带着难掩的妒恨。
奇特,这是如何回事?
秦雨缨一时不知该如何感激他,不经意却瞧见了他眸中的那抹幽深。
正迷惑着,面前俄然一黑。
“她曾是我的姬妾……”阎罗眸光微黯。
哪怕本身当初那般谗谄她,都未能令她受天劫灰飞烟灭,现在到底要如何做,才气置她于死地,让她永久不得超生……
紫衣女子仿佛恐怕触到他的逆鳞,赶紧解释:“不……咏诗只是……”
见他又要再喝,她起家夺过那酒壶:“行了,别喝了,若被我晓得那玄女在哪,我必然帮你清算她……”
古籍中的下一册,只记录了那玄女与帝王的惩戒,却并未记录他的结局,数千年来,是他一次次将那封印加在她身上,让她不能记起前尘旧事,更没法与那男人鱼水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