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点点头,那意义再较着不过。
见唐咏诗瑟缩着身子眸子直转,秦雨缨不急不缓地开口问道:“你可还记得那‘陈大夫’身上有何特别之处?”
蔺长冬此人,虽与她道分歧不相为谋,但并未做出甚么伤天害理之事,落得此种了局,真是逃不出一个作字。
先前,秦雨缨也提及过此事,只是没言明蔺长冬诡计弑君……
“说吧,你先前找我究竟所为何事?”她开门见山地问雪狐。
可眼下她也成了凡夫俗子,身上仅存的法力,在那日白光高文时就已消逝不见。
“没……没甚么。”雪狐眸光微黯,看了一眼兀自低头喝粥的恶婆娘。
当时她眼皮沉沉,几近昏迷,那里还顾得上瞧清那人的特性?
“早就甚么?”秦雨缨问。
听她这么一说,陆泓琛并未过分惊奇。
她的神采实在称不上丢脸,怎料小女人嘴一瘪,竟是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