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要问你。”秦雨缨道。
除夕,宫中天然是要设席的。
该不会,又想让他去动那恶婆娘吧?
秦雨缨闻言稍稍放下心来,不是便好,如此她便不必急于对于那蔺长冬……
如此,皇后与蔺长冬之间会否有所关联?
一想到那人占用本身的躯壳,在蔺长冬面前媚笑连连、极尽勾引……秦雨缨鸡皮疙瘩就不由自主掉落一地。
雪狐一点也不感觉本身鄙陋,它当了好些年的狐狸,狐狸嘛,天然是爱吃鸡的。
雨瑞见她神采微愣,赶紧止住了话头。
“他曾说,外族为了争夺这两册书,分裂成了好几派,他属哪一派?是否另有人同他一样,想杀了天子报仇?”秦雨缨接而问。
秦雨缨蹙了蹙眉,不是她多想,而是秦瀚森当初承诺过她,每隔旬日便往都城寄上一封信,一来,能够说说那按捺疫情的药物是否有停顿,若碰到甚么瓶颈,说不定她能帮得上忙,二来也是报个安然之意。
雪狐就忍不住流出了口水。
“当然不是。”雪狐点头。
犹记得蔺长冬提起天子时,脸上充满阴戾,仿佛恨不得将天子杀之而后快。
秦雨缨看了看那些衣裳,从做工到款式皆极其讲究,不止瞧着都雅,且还非常御寒,连雪披、抹额这些都一应俱全。
“何事?”雪狐猜疑。
衣裙是浅蓝底的,绣有层层银色云纹,并不非常刺眼,却很经得起细看,搭上玄色雪披,仿佛一身大师闺秀的打扮。
想当年他漫山遍野追着山鸡直跑的时候,秦雨缨还在玩泥巴呢……
想不到时至现在,外族仍有内哄、仍分拨系,这般看来,所谓答复有望的确就是打趣之词。
“明日?”秦雨缨不解。
提及秦瀚森,秦雨缨一怔,她已好久没听到过这个仲弟的动静了。
秦雨缨常日里并不重视这些,不过身为女子,自是就对都雅之物非常喜爱。
秦雨缨极少瞧见雨瑞暴露这般要杀人的神情,不由有些愣神。
看着雪狐身上那件尽是油渍的衣裳,秦雨缨以手扶额,有点头疼,非常不想承认这个“表弟”。
陆长鸣的背后,是皇后,皇后的背后,又是谁?
“叫表姐。”秦雨缨双目微眯地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