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有些不甘,但还是将本来要解释的话咽了下去,戴德戴德的朝柳淮扬道了番谢,才慢腾腾的冲桌边走去。
柳淮扬看着心机转了几百转的沈鱼,半晌又吱吱吾吾的没说出一句话,将手里的书扔到一旁,起家走到她身边,声音一贯清冷:“支支吾吾的做甚么,没想好的话便不消说。”
他十岁双亲皆去,德叔将他从内里带过栖意园,一向在二爷跟着服侍。这些年便是看着他一日不落的将那苦死人不偿命的一口一口的喝下去。
沈鱼拿了碗筷,望着一桌子的精美菜色有些忧愁,终究咬了咬牙,伸出了筷子。
那她方才的行动,是认定这桌子饭菜对身材有害无益呢还是无益有害呢?柳淮扬苗条的手指轻点桌面,微微深思。
她吃得不快,一桌子的药膳,披收回的中药气味,饶是她再有食欲也倒尽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