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聊斋志异 > 第45章
我的书架
时叶、缪诸公稿,风雅绝丽,家弦而户诵之。郭有抄本,珍惜臻至。忽被倾浓墨碗许于上,污荫几无余字,又拟题构作,自发称心,悉浪涂之:因而渐不信狐。无何,叶公以正体裁被收,又稍稍服其先见。然每作一文,运营暗澹,辄被涂污。自以屡拔前茅,心气颇高,以是益疑狐妄。乃录向之洒点烦多者试之,狐又尽泚之。乃笑曰:“是真妄矣!何前是现在非也?”遂不为狐设馔,取读本锁箱簏中。旦见封锢仿佛,启视则卷面涂四画,粗于指,第一章画五,二章亦画五,后即无有矣。自是狐竟寂然。后郭一次四等,两次五等,始知其兆已寄意于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