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么？”乐之扬硬着头皮说道，“大略看过两本，专精却说不上。”
梅殷也是一愣，苦笑道：“忸捏，忸捏，这位老先生来了好久，我还没问过他的名号！”
乐之扬鼓掌笑道：“说得好。”方孝孺又惊又气，指着道衍说道：“你、你……”他脾气刚正，不善抵赖。耿璇眸子一转，忽地笑嘻嘻说道：“和尚此话不通，比如人吃肉，狗也吃肉，狗吃屎，人却不会吃屎，以此推论，莫非说狗比人还要高超？”
“好。”乐之扬鼓掌笑道，“老子是道家之祖，方大人贡献老子，当然也就是我道家的门徒了。”
“灵飞经？”方孝孺一脸茫然，“那是甚么书？”耿璇一边插嘴：“仿佛是一部道经。”
朱高煦听到这儿，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一笑，其别人也笑了起来。耿璇面皮涨紫，有如酱爆猪肝，耿炳文更是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厉声喝道：“大胆、猖獗，岂有此理……”
乐之扬一愣，他平生不爱读书，当然也没有治过甚么“典范”，情急之下，冲口说道：“我治的是《灵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