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徐妃还要劝说。
乐之扬叹一口气，正要转头，一个声音俄然响起：“死士不能入城，岂不坐以待毙？”
“岂有此理？”乐之扬怒道，“这么下去，还不如让铁木黎一掌打死。”
乐之扬跨步上前，劈面人影闲逛，劲风澎湃而来。乐之扬身子侧转，右手一拨，勾住对方手腕，锐声叫道：“大师，是我。”
朱棣沉默一时，缓缓说道：“聪明人看事，常常迷雾重重，只因大家都知你聪明，敬之畏之，暗中防备；但若换一个疯子，大家轻贱于你，天然肆无顾忌，是以疯子眼中所见，才是这天下的秘闻。”
冷玄嘿了一声，反问：“你说呢？”
这一句出口，乐之扬目定口呆，冷玄也失声叫道：“燕王！”声音甚小，却难掩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