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公曰:“深哉!王之问也。夫律管十二,共要有五音――宫、商、角、徵、羽、此其正声也。万代不易,五行之神,道之常也,能够之敌金、木、水、火、土,各以其胜攻之。古者三皇之世,虚无之情以制刚烈。无有笔墨,皆由五行。五行之道,六合天然。六甲之分,奥妙之神。
“贤人征于六合之动,孰知其纪。循阴阳之道而从其候;当六合盈缩因觉得常;物有死生,因六合之形。故曰:未见形而战,虽众必败。善战者,居之不挠,见胜则起,不堪则止。故曰:“无惊骇,无踌躇。用兵之害,踌躇最大;全军之灾,莫过猜疑。善者见利不失,遇时不疑,得胜后时,反受其殃。故智者从之而不释,巧者一决而不踌躇,是以疾雷不及掩耳,迅电不及瞑目,赴之若惊,用之若狂,当之者破,近之者亡,孰能御之?
武王问太公曰:“吾欲未战先知仇敌之强弱,预感胜负之征,为之何如?”
“故曰:不知战攻之策,不成以语敌;不能分移,不成以语奇;不能治乱,不成觉得语变。
奇兵
武王问太公曰:“天下安宁,国度无事,战攻之具,可无修乎?守御之备,可无设乎?”
太公曰:“战攻守御之具,尽在于人事。耒_者,共行马蒺藜也。马、牛、车、舆者,其堡垒蔽橹也。锄_之具,其柔戟也。蓑薜,簦笠者,其甲胄,干_也。_、锸、斧、锯、杵、臼,其攻城器也。牛马,以是转输粮用也。鸡犬,共服侍也。妇人织_,其旗号也。丈夫平壤,其功城也。春钹草棘,其战车骑也。夏耨田畴,其战步兵也。秋刈禾薪,其粮食储备也。冬实仓禀,其死守也。田里相伍,其束缚符信也。里有吏,官有长,其将帅也。里有周垣,不得相过,其队分也。输粟收刍,其廪库也。春秋治城郭,修水沟,其暂垒也。
武王问太公曰:“凡用兵之道,大抵何如?”太公曰:“古之善战者,非能战于天上,非能战于地下,其成与败,皆由神势,得之者昌,失之者亡。
农器
太公曰:“诸有阴事大虑,当用书,不消符,主以书遗将,将以书问主,书皆一合而再离,三发而一知。再离者,分书为三部;三发而一知者,言三人,人操一分,相参而不知情也。此谓阴书,敌虽圣智,莫知能识。”武王曰:“善哉!”
五音
“故曰:将不仁,则全军不亲;将不勇,则全军不锐;将不智,则全军大疑;将不明,则全军大倾;将不精微,则全军失其机;将不常戒,则全军失其备;将不强力,则全军失其职。故将者,人之司命,全军与之俱治,与之俱乱。得贤将者,兵强国昌;不得贤将者,兵弱国亡。”武王曰:“善哉!”
“夫两阵之间,出甲阵兵,纵卒乱行者,所觉得变也;深草蓊翳者,以是逃遁也;溪谷险阻者,以是止车御骑也;隘塞山林者,以是少击众也;坳泽窈冥者,以是匿其形也;腐败无隐者,以是战勇力也;疾如流矢,如发栅者,以是破精微也;诡伏存设奇,远张诳诱者,以是破军擒将也;四分五裂者,以是击圆破方孔;因其惶恐者,以是一击十也;因其劳倦幕舍者;以是十击百也;奇技者,以是越深水渡江河也;强弩长兵者,以是逾水战也;长关远候,暴疾谬遁者,以是降城服邑也;鼓行喧哗者,以是行奇谋也;大风甚雨者,以是搏前擒后也;伪称敌使者,扎以绝粮道也;谬号令与敌同服者,以是行走北也;战必以义者,以是励众胜敌也;尊爵重赏者,以是劝用命也;酷刑重罚者,以是罢怠也;一喜一怒,一与一夺,一文一武,一徐一疾者,以是调和在珲;制一臣下也;处高敞者,以是警守也;保险阻者,所觉得固也;山林茂秽者,以是默来往也;深沟高垒,粮多者,以是耐久也。